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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还能当成没事一样？
徐夷光脸颊烧得厉害，看着那些衣裳，只觉得衣服都在发烫，完全没办法拿在手里。
但最后，她还是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抱着衣服，火速溜进卫生间。
……
蒋聿城站在门口，看着突然关上的门，抖了抖指尖还未点燃的香烟，眉宇间透着一丝淡笑。
事实上，他心里完全不如面上平静，去买女生的衣裳，尤其是内衣。
真的是他破天荒头一次，包括给徐夷光买小裙子。
他还记得，他跟老板娘说，需要一些小女生的小衣服时，那老板娘的神色有多精彩，她愣了好一会儿，脸上带着一阵八卦的笑，给蒋聿城推荐了几套。
蒋聿城看来看去，选了一套比较保守，学生常穿的款式。
因为这是他说了年纪之后，老板娘推荐的。
他也记得，他跟老板娘说过徐夷光的年纪时，老板娘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没那么八卦，随口就问，是不是给妹妹买的？像他这么贴心的哥哥不多见了。
蒋聿城当即纠正，“是女朋友。”
然后拿着包好的衣服走了。
神妹妹！
在学校，徐夷光随口扯他是堂哥，他就很郁闷了。
现在又被老板娘误会。
难不成，他真有这么老？
只是比徐夷光大几岁而已，不应该吧？
蒋聿城想到这儿，摸了摸自己的脸，最终并没有点燃那支烟，怕等会一身烟味进去，熏了小姑娘。
徐夷光麻溜地洗完澡，在屋里迟疑好一会儿，才过去打开门，蚊子嗡嗡一样地说了一句：“你，进来吧。”
然后，她就自己赶紧溜了。
蒋聿城提步走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包进了被子里，脑袋都不露。
蒋聿城失笑，走过去，拽了拽被子。
那被子被她抓的紧实，拽都拽不下来，蒋聿城玩味儿地道：“再这样闷着，你这澡就白洗了。”
被子里的小东西，蠕动了几下。
十几秒之后，一颗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徐夷光脸色红的，好像是烧熟了一样，也不吭声，就那样趴着。
蒋聿城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道：“先坐起来，头发这么湿不能睡，会生病。”
语毕，他便起身去拿干的毛巾。
徐夷光见状，慢吞吞地坐起来。
待蒋聿城转过身来的时候，便看到徐夷光坐在床上，只是那床被子依旧裹在她身上，她只把头发和脑袋露了出来。
蒋聿城失笑，“你这是做什么？”
徐夷光不安地道：“就，就这样，也能擦头发。”
蒋聿城闻言，盯着她的小脸，沉默几秒。
随后，他提步缓慢走到床边。
徐夷光就感觉，面前好像立了一座山一样，遮住好些灯光，一片黑暗。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到蒋聿城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她心跳一滞，下意识地往后缩，蒋聿城的手却不知何时绕过去，撑着她的后背，不让她乱动。
“你，你干嘛……”徐夷光看着停留在自己面前的一张脸，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呼吸都缠绕着，她都能够感觉到蒋聿城的呼吸，心跳如雷，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眼睛一瞪，“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我……我差几个月未成年！”
尽管她是老黄瓜刷绿漆，进了这么个小壳子，原本的年纪早已成年。
但她此时此刻，还是有点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