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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然没权利封闭思依山,或是将这些人强制关押亦或是迁走。
徐夷光闻言,想起昨天在图书馆遇到的邬梅梅,下意识地问道:“一个多月前,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意外失足的案子?失足的人,叫做邬晋,听说是当地村民和几个来游玩的人,一致称是他自己摔下山的?”
“邬晋?”
瞿队长闻言,仔细回想了一下,神色恍然:“是不是从弗市来的?好像之前是有这么个案子,不过因为有目击者,大家都说是那个人自己不小心掉下山的,这案子就算在普通事件里,有正经的警队去处理,不归我们特殊调查处管理,我就没了解过,只是听人说过这么一嘴。”
要不是朱红霞这身份特殊,突然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都不会联想到之前失踪的那么多人,更不会想到这里的事情,或许是跟某种灵异事件有关。
徐夷光并没有再开口,只是在脑海里,回想着邬晋和朱红霞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两个人都在贡崖村附近游玩时失踪,前者被称为失足,可到现在都没找到尸体,后者说是失踪,同样下落不明。
但区别是,朱红霞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邬晋的事儿,当地的村民还有其他目击者,都说是意外。
难道,邬晋的事真是意外?
徐夷光想到这种可能,又在心里否定了。
没有其他理由,就是直觉。
她总觉得,邬晋和朱红霞这两桩事儿,肯定有某种联系,或是某些共同点。
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想起来。
徐夷光琢磨片刻,实在是想不出来,一行人又正好进了贡崖村,她就暂时将这些事压在了心底。
贡崖村,确实是一个小村落,小得都有些可怜。
一个村子里,只有那么七八户人家,大多还都是老弱病残,只有少数壮年之人,今天还都陪着冼村长去给他闺女送葬了。
留在村子里的,就那么二三十人,以老人和妇人居多,儿童都少见。
徐夷光跟着瞿队长往里走,瞥着那些蹲在门口,手里编着草筐的村民,压低声问道:“瞿队长,贡崖村人这么少?”
瞿队长小声:“是啊,从前听说村子里还有二百来号人,但他们不愿意出去,也没外头的姑娘愿意嫁进来,这人就越来越少了。”
贡崖村就是一个落后有贫穷且固执的小村庄,原本这里祖上的人,大举迁徙过来的时候,有不少人,附近几个村落加在一起,总有上千人在这扎根。
可是,这大山里头,贫瘠的很,谁愿意将自家姑娘嫁进来?
好在这里一开始都是杂姓村庄,大家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没人嫁进来,娶不到外面的媳妇儿,他们便村庄内自己联姻,或是与附近几个相似的村庄联姻。
这血脉是保留下来了,但时间一长,这种法子就出现了弊端,附近几个村落之间的人,都有了血脉联系,按照国家规定,这些人是三代内近亲,根本不能结婚。
但他们这里,仗着落后又偏僻,私下里还有近亲结婚的,前些年出生的孩子,大多都带一些先天性疾病,像是冼村长的小闺女有哮喘,还有心脏病没活几岁的,也有出生缺胳膊少腿,被家里人给扔进荒山的。
后来他们也发现了,这样近亲结婚是不行的,又没办法将外头的姑娘娶进来,这久而久之人口就开始骤减,再后来,还是为了繁衍,他们又开始冒险尝试近亲结婚,就是抱有侥幸心理,想着也许生出来的孩子是正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