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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泉之下的意思。”
乔以沫微愣，看着墨君凌，“这……这也太渗人了吧？”活在九泉之下的人？再加上他的身上总是给人带来凉飕飕的感觉……还真是像。
“在墨家，他说了算，旁人也忌惮他，你怕他么？”墨君凌语气一转，问。
“怕是正常的吧！我当然也不例外。”她自从认识墨慎九，被他强迫在身边后，她幸亏胆子也不算小，不然要给吓出心脏病来。
墨慎九真的跟活在九泉之下的鬼怪，来到人间一样。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和我四叔在一起，你看上他的是什么？首先我四叔不是个会温柔的男人，更不适合做男朋友或者丈夫。而你不是爱钱爱权的人。”
乔以沫看着墨君凌异于平常的冷静，奇怪地问，“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我好奇。”
乔以沫想了想，说，“应该是……美色吧。虽然你墨家的基因不错，但你四叔的长相是最出众的。”
她作为一个喜欢画画的人来说，墨慎九绝对是俊美无双的。
“……”
“这个回答满意么？”乔以沫问。“君凌，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大早晨的就问些古怪的问题？”
墨君凌冷峻的脸沉了沉，“抱歉，我心情不好。前面就是教室，进去吧。”
“真的没事？”乔以沫不放心地问。
“没有。”
乔以沫便没有再问，往教室里去了。
不是墨君凌这样说，就代表他真的没事，那笼罩在浑身的孤傲是那么的明显。
是墨家的什么事让他如此么？
回去的路上墨君凌想不明白，为什么乔以沫会跟墨慎九在一起？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看他们的亲密程度，已经是很久了的。
上次在寿宴上？常玉和肖书妍说看到了乔以沫进了墨慎九的房间，后来没有进去搜，也没见乔以沫出来。
肖书妍和常玉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墨君凌的车子一转，回到了学校，但是在后门口停下的。
肖书妍出来后，看到外面的车子和靠在车身上的人时，很开心，但也努力克制着走过去。
“墨君凌，你找我？有事么？”
墨君凌看了肖书妍一眼，已经无所谓她会不会误会什么了，问，“这么出来，老师没说什么吧？”
“没有，我说我肚子疼要去厕所，老师就让我出来了。”肖书妍清了清喉咙说，“我就说我要上厕所，老师便同意了。”
墨君凌脸色冷峻，“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肖书妍。
“上次墨爷爷寿宴，你说看到乔以沫进了九爷的房间，是你们的陷害还是真的有看到？”
肖书妍心想，这是来秋后算账么？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说你。”墨君凌见她的犹豫，说。
“真的？其实当时我们也是气愤乔以沫太过嚣张，然后常玉就给乔以沫下了药，是那种催情药……”肖书妍有些不敢说下去。
现在想想都很后悔当时跟着常玉做那种事，根本就不配她的身份。
“继续说。”墨君凌敛着视线，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和常玉想着是给她扔到佣人房间里去的，但是当时你刚好出现，常玉跟过去的，发现乔以沫进了九爷的房间。然后我们就带着墨爷爷去抓的……墨君凌，我当时就是一时气愤才会如此糊涂的，我保证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