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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煜的手指在玻璃门上面点了点，是叫祁连。
李煜转身离开，回了办公室，祁连跟过去。
进了办公室后，李煜问，“下午会议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
“你和沐晚晚很熟？”李煜问。
“作为新同事，多照顾一下。”祁连说。
“秘书部发生了什么？就下午买咖啡的事情。”李煜说，“新人被欺负了？”
“是。”祁连没有隐瞒。
李煜眼神里隐藏着冷意，如果可以，他真应该直接将人给扔出去。
不过他知道源头出在哪里。
没了源头，秘书部会和谐得多。
晚上在家里的时候，沐晚晚和李煜在书房里。
在公司里，祁连是李煜的助理，在家里，沐晚晚是李煜的助理。
灯光下，沐晚晚看着李煜研究资料的一丝不苟的模样，她觉得认真的男人好帅。
都不想去打扰他。
“你再盯着我看，我可是没法工作了。”李煜说。
沐晚晚低着头，心想，你不是在看文件么？怎么也知道我在看你啊？
“哥，你给罗琳安排了客户么？”沐晚晚问。
“确实有这回事。秘书部都知道了？”
“知道了。”
“秘书部的人如果有能力，可以去每个部门，甚至是每一个领导人。”李煜说，“包括我的位置。”
沐晚晚说，“那以为我想坐你的位置也是可以努力一下的了。”
“可以。”
“哥，你可要当心着点了。”
“没关系，只要你有这个实力，我等着你。”李煜眼神戏谑地看了她一眼。
沐晚晚其实并不是想知道李煜会怎么去发现下属的能力，而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罗琳？
因为在秘书部里的人，也是有这个能力去应付客户的吧。
为什么偏偏是罗琳呢……
李煜没说。
连罗琳和他亲近的事情也是没有只字片语。
沐晚晚见他没有要说的意思，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感觉问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隔天，罗琳就在秘书部里炫耀，“我今天要去见客户了，祝我好运吧！”
“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好羡慕啊！”
“罗姐，你什么时候去啊？”现在罗琳都不是罗琳了，而是罗姐。
“约了吃晚饭。”罗琳得意。
“罗姐，我也好想去见见世面啊！”
“就是，反正那时候已经下班了，带我们去玩玩？”
罗琳一脸正色，“玩什么啊？那可是重要的客户，带你们去是去扫荡么？打折大促销啊？”
“那以后行不行啊？”
“以后啊？那要看我的心情了。”罗琳很是会摆谱。
其他人眼神里闪过讽刺，这话说的，真是会看低人的。
当她们是什么人啊？
叫花子么？
还看你心情。
罗琳转过身来，看着坐在电脑前默默无闻的沐晚晚，“沐晚晚，你这样可不行的。”
被点名的沐晚晚愣了下，“怎么了？”
“你以为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兢兢业业的工作就可以了么？”
“难道……还有别的？”沐晚晚心里能不清楚她说的意思么？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当然有别的，你要知道，等我的级别提高了，想开除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这样，你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么？”罗琳提醒她。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