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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暂时回到了香港,虽然与家庭企业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无需参与管理,可是因为父亲的遗嘱上有将部分股份给程真,所以她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需要定期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幸好现在从香港来去都方便不少,两人并没有觉得分别有多难。
骆天埋头研究起课程的开发,围绕古家具的类型,鉴定方法,各个主要时期的古家具的特色来进行,为了配合课程的效果,骆天不惜把自己家的珍藏拿了出来,争取到时候达到最佳的教授效果。
经过与常老的协商,课程定在明天上午,据常老说,要参加骆天授课的估计是开班以来人数最多的人了,教室的座位完全不够,又临时加了十六个座位,到时候,教室估计会被挤得满满得。
经过一上午的准备,课程终于有点像模像样了,骆天长舒了一口气,明天至少不会太杂乱了,他伸了伸懒腰,准备出去吃个中餐,这也不要怪骆天,见惯了大场面,再加上本来就是男人,再加上程真前阵子住在这里,自己完全是饭来张口,这些因素累加在一起,骆天就更不愿意窝在小小的厨房了。
新房子的手续一周后可以彻底地办下来,骆天并没有马上搬过去的意思,主要是为了工作,原本骆天有问欧阳天要不要一起住,可惜“曾王爷”不想别人去挖他和骆天的关系,宁愿表面上维持街坊的关系,暗地里来往,骆天早就想见识一下老爸的藏品,他很想知道,除去夜光杯以后,还有什么珍世罕宝!可惜自己马不停蹄,他希望能够空出一整天的时间,和老爸进行一次深层次的交流,关于藏品,关于古玩的修复,老爸可是高手一名,骆天有些怀疑,在古玩修复方面,师父朱静之和老爸欧阳天,究竟谁更甚一筹?
骆天独自一人下楼去,刚拉开车门,一只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吓了骆天一大跳,最近新闻上有报导,不少人在停车场被袭击,骆天的防备之心顿起,右手抓住那只手腕,骆天又听到了咯咯的声音,一声惨叫响了起来:“唉……”
这声音好熟,骆天一回头,脸上便写满了歉意:“古玉平,怎么是你!”
“松……松手!”古玉平的脸都扭在了一起,这个骆天最近是练过了吗?看上去轻轻地一抓,自己的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骆天连忙松开,刚才自己是下意识地防守动作,结果出现了上次保护邵晓雅时候的情景,看来自己的这种自我防守能力只会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再看古玉平,脸上面如死灰,一脸地不痛快:“老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你就这样欢迎我?”
“不好意思,不过你知道,最近有新闻说不少人在停车场被袭击抢劫,所以刚才我只是反应过度了。”骆天笑嘻嘻地问道:“手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没断!”古玉平没好气地说道:“我像是坏人吗?我脸上写了坏人两个字?”
“当然不是了。”骆天搭着古玉平的肩:“我刚才不是没看见你的脸,才闹出来的误会嘛,我们古教授最大度了,是不是?”
“不要给我灌汤了,今天中午你得请客赔罪!”古玉平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双手抱在胸前:“还等什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