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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于是开始准备晚上赴约,可是谁心中也没底,因为从来没见识过彝族的邪术。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问马络羽,是不是懂如何克制彝族暗黑巫术里的邪火。马络羽表示不知道,当时马靖城看不上彝族这点儿旁门左道,说并不十分厉害,战斗力不强,也就没去深入研究。我心想这倒也是,马靖城研究的都是段老大那一族的绝密神术,这类估计他是看不进眼里。但说他看不进眼里吧,还对彝族巫术挺了解。
我们仨研究了一下彝族的复活术,也就是灵魂召唤术。我们估计这种东西跟升级版的借阴兵差不多意思,借来的兵很牛逼,能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但毕竟是阴魂,应该按照厉鬼来处理会比较有效果。
我们仨各自带了符咒,等到入夜后,赵羽开了猎灵局的车辆,带着我跟吴聃往大寺村而去。可到了大寺村才发现,人家这地方已经规划了简单的公共墓场,有院墙有大门,门上还上着锁。后来拦住一个从田野里做活儿回家的老人一问,才知道这村子里重新修建了自己的墓地,村里去世的村民和各家的祖坟都被迁徙到这个地方。
我看着这村里的坟地,心想不对吧,这神经病应该不会撬开门进去让我们在这里面见面。
于是我们问老人,这村里还有哪儿有坟场。老人狐疑地看着我们,问我们仨是打算来干嘛的。吴聃笑道:“大爷您别多心,我们这仨就是来考古的,听说这附近有什么古战场的还是怎么着,心想反正今天正好路过,就问问呗。”
我心想师父行啊,扯谎的本事真心越来越高明了。那村民想了想,劝我们不要半夜往那荒芜的坟地走。确实这附近是有一处坟地,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一片儿乱葬岗。那里多半是无主的野坟和随意抛尸的地方。自然灾害年间,加上抗日战争时期,还有日本鬼子进过村子,抓了什么地下党关在村头的磨坊间里,让他们饿着肚子日夜不停地推磨,所以不少人饿死或者渴死在村头那间小屋里。后来尸体也就被拖到乱葬岗随便一丢,日积月累,那乱葬岗就被空置了,荒草满地,孤零零地竖着几处孤坟。有时候夜行的路人还能看到坟地间跳跃的鬼火。
我跟赵羽面面相觑,心想这就是要找的坟地了。于是跟老人家问清楚该怎么去,便将车停在村口处,徒步前行。这一路走,感觉路程还挺远。真正走到坟地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这片乱葬岗。只见这乱葬岗距离大寺村有不短的一段距离,回头去看,只能瞧见村里星星点点的灯火余光。
乱葬岗无非是一片旷野平地,夜风吹拂,野草瑟瑟发出声响。月色迷蒙,隐隐照见四下散落的坟头。没有石碑,有些坟头上甚至长出歪歪扭扭的树,就像是一具僵尸竖在那似的。
我四下看了看,没发现阮灵溪的影子,也没瞧见我们设想中的祭台。我低声问吴聃道:“师父,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怎么四周都没什么东西呢?”
吴聃想了想,说道:“我们走的应该对。这破地方也就这么一片儿坟地了。等等看罢。”
于是我们仨在这乱葬岗边儿上等。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回头见大寺村的灯光都熄灭了的时候,我才听到草丛中隐隐有声音传来。好像是一个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师父,身后有人。”我低声道。
吴聃点了点头,悄声说道:“知道。”
于是我们仨一并回头去看,却见一个苗条的人影提着一把古剑一样的东西,从远处走来。
又是那个女人?!我皱了皱眉,心想难道她是个彝族巫师?难怪总觉得气质上有些怪异。
那女人走到我们跟前,一双眼睛亮得跟夜里的狸猫一样:“跟我走吧。”
我们仨默不作声地互相使了个眼色,跟在那女人身后慢慢地走。从乱葬岗的荒坟间走过,我感觉脚底一股股寒意冒上来,全身说不出的发麻。走过乱葬岗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到了一处斜向的山坡前。往山坡下一看,我顿时心中一紧。就见那山坡下搭建了一处简易的木头台子,上面居然铺了像死人用的白布;阮灵溪就被绑在那高台中央插着的木杆子上,垂着头,也许是昏迷不醒。
在她周围的地上插着几面白幡,上面似乎写了什么奇怪的文字。看到那鬼画符的东西,我估计是彝族文,毕竟我跟赵羽看了一下午,字儿虽然不会念,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彝族文。这几面白旗或者是白幡总共有七面,绕着阮灵溪所在的祭台围成个问号形状,我看了之后真想吐槽,这特么行为艺术么?
我定睛去看阮灵溪周身的气场,见生气旺盛,于是放下心来。看来恶女没死,只是晕过去而已,貌似也没受伤。就在我盯着山坡下那几面白幡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有莹莹光亮闪过。定睛一瞧,见那白幡上的文字居然闪闪发光,就像是蓝紫色荧光笔写上的似的。
“师父,这什么东西还摆成这阵势?”我不解地问吴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