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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就去办。”廖掌柜应下,进里头拿了对牌,交给陆雯晴,“陆掌柜,这对牌一定拿好,若是丢失,还请及时跟我说。。。”
“这使不得。”陆雯晴急忙推辞。
布料生意,毛利看着不少,但若是刨去运费,工钱,铺子的租金,以及布匹的库存和损耗,这纯利满打满也就是几近四成,若有些许意外,可能也就是三成半左右。
给她按着六折来算,就是帮她白捎了布料的,一文钱都不赚的,兴许还要添补一些。
做生意,少赚是情面,可若是一点都不赚,白忙活一场不说,还得赔上点,这就不合适了。
尤其这买布料不是一回两回的,长年下来,也是要不少量的,仅仅是因为两家人关系好就这样,着实是不合适。
“陆掌柜就不要推辞了。”
白石堂道,“这一来呢,是因为你跟你苏嫂子的生意合作,二来呢,我回来后也是刚刚开始在县城做生意,这初来乍到的,往后还想着跟陆氏商会这里有些交集,还得指望着陆掌柜这里能够帮我牵线搭桥呢。”
除了这些,也是有要帮着陆雯晴在陆家立一立威信的意思。
八五折,便宜了一成半,对于陆家这种经商的大家族来说,每年内眷的衣料费用都要省上一笔钱的,自然也就愿意借这对牌来用一用。
借对牌,自然就会欠人情,欠了人情,许多事上自然也就优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