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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书生,各个都是饱读圣贤书,是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可一个区区龚怀的别有用心,便能让你们群情激奋,围攻县学,倘若他日真旳考取功名,莫不是要因为旁人的挑唆,不走正路?”
“你们考试落榜,不从自己身上寻找缘由,查找那些书读的不够好,释义理解的不够精,反而是要怀疑旁人是否是依靠关系进了县学,是身为书生的耻辱!”
“祸从口出,这祸不单单指的是对你们而言,更是对旁人而言,今日也是因为我与顾县令及时赶到,为白雨霖澄清一二,若是我们今天不在,他们面对此等流言,该如何自处?”
“且这话说了出去,被旁人听到,若是不知道原委始末,必定会对白雨霖在背后多加议论,那他必定会平白无故背上这般的污名,往后名声尽损,还如何在县学立足?”
薛山长声音不大,却是威严十足,话语犹如一柄大锤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上,只让先前参与过闹事的那些书生此时羞愧不已,头埋的低低的。
“这些人,记下来,无论考试过了几场,一概按两场不合格处置。”薛山长喝道。
正如薛山长所说,既是犯错,那必得承担了犯错带来的后果。
在场之人皆是称“是”,不敢有丝毫反驳。
薛山长见状,神色这才和缓,只让这些书生尽快离去,莫要再在这里生事端。
那些书生丢尽了脸面,连前途也搭上了,此时只恨不得要寻个地缝钻进去,各个都急忙离开此处,但走的时候倒也没有忘记向方才被冲突牵扯进来的几位先生,还有白米豆和白永和两个人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