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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怔然。
林千度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就从宁川的眸子挪开视线，像是在躲避什么。即使如此，宁川还是瞥见林千度眼神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意味。
千度？
他觉得不合适。
倒也不是名字难听，也不是喊起来拗口。
而是太亲昵了。
至少在宁川的认知中，只有林千度的爷爷林天鸿才会这么称呼她，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人有这种称呼。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林千度对自己的态度正在悄然改变。
宁川不是个善于拒绝的人。
但——
他不得不拒绝。
将来的他迟早要回到李青禾身旁，和林千度也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走不到一块儿。
“林总……”宁川开口。
林千度身子轻微一颤，不免露出沮丧之色。
“其实我觉得你的名字挺好听的，但我没有资格如此称呼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宁川尽量说得让林千度容易接受，但林千度还是反问道：“为什么没有资格？”
宁川心底叫苦，“因为我不是你真正的丈夫，我和你的婚姻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而且……”
“我现在一无所有，配不上林总。”
宁川这番话将林千度要说的话彻底堵死，林千度张了张嘴巴后也不再说什么，“好吧，刚才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往心上去。”
“那好，我先上去做饭，林总您随意。”宁川快步离开。
宁川走了一会儿后林千度才动身。
饭桌上。
两人的话语少了一些，距离感多了一些。
宁川不敢和林千度再有什么纠缠，吃完饭刷完碗之后就跑回自己房间，就跟躲着林千度似的。林千度也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心底不免升起些许难受。
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什么场合，基本上没有人会拒绝她提出的要求。
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