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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赫率先问道：“只要我说了，你是不是就能够饶我一命？你现在给我一个承诺，我立马就说出来！”
话音刚落。
寒国人内部吵开了锅，一人说道：“他们不说，我来当第一个说出实情的人！”
“我来！”
“……”
要不是宁川站在这儿，这帮人肯定得打起来。
文正焕陡然发出声冷喝，让这些寒国人全部闭嘴，“你们还有没有点尊严？我们是为了伟大的大寒牺牲，大寒史书上会有我们的名字，你们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的亲人感到丢人！难不成，你们希望自己的亲人在大寒被人指指点点吗？”
玄赫一怔，羞愧低下头。
其余人也抿了抿嘴唇，没有继续嚷嚷着开口。
文正焕对这个场面心满意足，宋雨晴见状准备上前给这个老东西点颜色瞧瞧，宁川抬手将其拦了下来。宋雨晴对此表示疑惑，难不成就让文正焕当搅屎棍吗？
“好戏还在后头。”宁川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宋雨晴摸不着头脑。
下一刻。
文正焕突然开口，“人是我们杀的，我们认了。”
“幕后指使是大寒神医金炳吉，他好像在炼制一种古怪的丹药需要以人类的血肉为材料，至于是什么丹药我不得而知。一天之前，那个炼丹炉已经被他的弟子拿回大寒，现在应该已经落在金炳吉的手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可以饶我一命吗？”
文正焕的语速很快，差点让人听不清楚。
玄赫等人极度震惊与愤怒，这个老东西先前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却在几秒钟之内就阐述了整个过程，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呢！
真卑鄙啊！
宋雨晴也是怔然，终于明白宁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迎上文正焕期待的目光，宁川淡笑道：“我说话向来算数，但我只说了给你们一个奖励，并没有说饶你们的狗命。”
“我的奖励是，给你一个痛快。”
文正焕气得当场吐血！
他被宁川戏耍于股掌之间，还当了一次叛徒，这种憋屈的心情谁能体会？
“啊！！你不得好死！”文正焕大叫。
宁川抬手掷出一道风刃，文正焕人头落地。
文正焕这位地级宗师，就这么死于非命，玄赫等人甚至没说一句话，认为这个老东西死有应得。宋雨晴目睹这血腥的一幕，换成以前的话她可能会觉得有些恶心，但现在她只觉得十分痛快！
“你们呢，还有什么话可说？”宁川问道。
剩余十人似乎都知道自己会死，纷纷沉默不语，玄赫沉默片刻后说道：“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说！”
宁川嘴里吐出一个字。
玄赫并不乞求能够获得宁川的宽恕，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认为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是金炳吉，所以他要将金炳吉的秘密告诉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