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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艺贞愈发后怕。
继而转头望向师父崔正熙，声音哽咽地问道：“师父，我祖父他是不是早就被蛇妖害死了？在我印象中，祖父他老人家有段时间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崔正熙也在回想着往日种种，脸色也有些古怪。
“唔……”
“我也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我只以为老师是因为修炼出了差错而改变了性格，现在看来他或许早就被蛇妖害死了。”
二人越说越离谱，不过宁川也得到了些有用的线索。
原来金炳吉确实跟阴煞蟒有些关系，二人也都曾见过所谓的蛇皮。宁川仔细想了想，认为金炳吉仍旧是金炳吉，不太可能是阴煞蟒变成的。哪怕是修真界，也没有能够幻化成人形的妖兽，更别说灵气稀薄的地球，这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金炳吉是什么情况，还得亲自查探之后才清楚。
“行了。”
宁川冷冷开口，打断二人的话。
又说道：“我没兴趣听你们罗里吧嗦，现在带我去见金炳吉。”
宋雨晴咽了咽口水，心说宁川胆子也太大了，如果金炳吉是一位天级大宗师的话应对起来会有些麻烦，真要如此吗？
她看了眼宁川，发现宁川压根没有迟疑，心中一横也打算跟宁川一闯这龙潭虎穴。
大不了一死而已。
宁川原以为二人会稍加反抗，没想到的是崔正熙居然麻溜地说道：“年轻的大人，我可以现在就带您去金炳吉的闭关之处，我对您一片忠心耿耿。”
金艺贞现正处于犹豫不决的阶段。
看见老师居然卖主求荣，心中也很不舒服，崔正熙连忙伸手将金艺贞也拉下来跪在宁川面前，渴求宁川能够饶他们二人性命。
宁川原本想杀了二人，但是现在二人如此识趣，让他不太好动手。
“你想当我的狗？”宁川看向崔正熙。
崔正熙并非没有骨气，而是深知一位年轻的天级大宗师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得知对方来自大世界之后更是笃定眼前的年轻人能够突破到先天境界，现在不追随更待何时？
一旦主人成为先天，自己也将与有荣焉。
崔正熙连忙点头，令宋雨晴吃惊不已，此刻的崔正熙当真与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莫大人，能够成为您的狗，是我的荣幸。”崔正熙谄媚道。
宁川又看了眼金艺贞，“那她呢？”
金艺贞身子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崔正熙又说道：“如果大人能够看得上我这位学生，那么就让她给大人当侍女吧？”
“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宁川没说话。
崔正熙连忙推了推金艺贞，让她在宁川面前表态。
金艺贞紧咬嘴唇，最后也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道：“能够侍奉大人是我的荣幸，我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全看大人定夺。”
其实金艺贞骨子里就崇拜强者。
更别说眼前年轻大人太过惊才绝艳，她心中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之前迟疑不决，是因为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背叛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