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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道：“没有别的选择么？”
女子听到宁川的话不禁发笑，“确实还有其他选择，不过我觉得你未必会答应。”
其余四人面带笑意，一直打量着宁川。
“你说！”
宁川承受着巨大的压迫，额头冒出豆大汗珠。
女子莞尔笑道：“我听闻你天赋卓绝，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如果你能拜入我门下的话我到时可以饶你一命。”
宁川自然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皱眉道：“应该还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你很聪明。”女子越来越欣赏宁川。
“前提是，你必须将山海宗的所有人杀光，才有资格当我的弟子。要知道，你之前对北玄洲高层提出的蛮横条件触怒了那些人，必须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山海宗所有人的性命便是代价。”
宁川一听到女子提出的条件，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摇头道：“抱歉，这种过分的条件我不可能答应，我既然身为山海宗的宗主，那么自然会与山海宗同进退。”
“你不怕死？”女子反问。
宁川颔首，“怕，天底下还有谁不怕死？别说是我，就连北玄洲的那些老家伙们也怕死，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
“但……”
“我怕又有什么用？我要为他们负责！”
女子摇摇头，继续对宁川施加威压，使得宁川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他的脊梁骨压垮。
宁川攥紧拳头，誓死不低头。
山海宗里有他的妻子，有他的兄弟，还有他没有出生的孩子。
他若是后退，这一切都将不存在。
女子笑了笑，对宁川越发欣赏，然后将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压去掉，“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手中坚持十招不死，我立即离开。”
“此话当真？”宁川挑了挑眉头。
他自知绝对不是返虚境界的对手，想要杀死对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宁川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扛揍程度，应该能抵挡返虚高手十招而不死。
“自然当真！”女子笑了。
宁川点点头，应下这个挑战。
站在女子周围的四人当即散开，将战场留给宁川与女子。
女子持剑杀来，宁川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站在元婴境界的角度来说，宁川压根挑不出女子招式之中的瑕疵，宛若浑然天成。这也是宁川遇见过，最为可怕的对手。
在这种强者面前，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过……
宁川很快发现异常。
女子虽然出招果断凌厉，却没有杀他的打算，也仅仅只是让宁川肉身吃点苦头而已。
十招过后。
宁川仍旧没有死去，女子收剑笑道：“你确实有两把刷子，至少在我元婴境界的时候，远远没有你这般强大。”
其余四人也啧啧称奇，对宁川尤为看重。
宁川一边疗伤，一边朝女子拱手，“前辈过奖了，也就是前辈没有下死手，否则我连三招都撑不过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几位前辈对山海宗应该没有恶意？”
女子失笑。
左鸢飞这时候才得以跟宁川说话，干咳了声后说道：“宁宗主，这位返虚强者是你们娘家来的人。”
“梦月宗返虚长老魏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