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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狱卒放下萧炫,漫不经心的道:“魇镇之术从何而来?”
萧炫脑子晕乎乎的,胡乱道:“是,是个游方的道士教给我的。”
薛尘一边做笔录,一边问,萧炫都胡乱答了。
薛尘见他的口供有好几处不合逻辑,前后矛盾的地方,还好心的给他修改了一下。
笔录做完,薛尘让萧炫按了手印。
然后将这份供词交给了指挥使。
指挥使拿着进宫见了皇上。
皇上将供词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漏洞,这份供词十分合情合理。
那么一切都是真的。
皇上闭眼思索了许久,他舍不得杀萧炫。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是不杀,对那些行巫蛊之事的人便是一种纵容。
历史上只要涉及到巫蛊,皇帝都是宁杀错,不放过。
必须给世人以足够的警醒,世人才不会随意传播使用这些杀人于无形的秘术。
不然每一个皇帝都会寝食难安。
皇上半晌才缓缓的道:“告诉他,他的儿女,朕不会亏待。”
他顿了顿,“让他体体面面的走。”
锦衣卫指挥使跪在地上,低低的应了一声,“是。”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皇帝一个人坐在乾清宫的大殿里。
只觉得冷冷清清。
他想起从前在齐王府的时候,两个儿子虽说偶有争斗,大体上还是和和气气的。
如今大儿子没了,小儿子去修皇陵了。
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做皇帝的注定了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