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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得对,咱们得为其他学子考虑。”古知府对唐通判道:“走,本官要亲自审理此案。”
古知府这话一出,顾成贤算是完蛋了。
唐通判听罢很是高兴,先前他会些维护顾成贤的话,其实是怕得罪黎大人。他们两人同级,而黎大人背后的靠山比他大,不好得罪。如今知府大人亲自出面审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他可以松口气。
“大人请。”唐通判给古知府让路。
古知府带着两名心腹师爷跟唐通判一起来到公堂上,给俞老大人作揖行礼后,坐到明镜高悬之下,一拍惊堂木,对喊冤的学子及其家壤:“顾成贤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你们放心,要是他真有花柳病,本官定会按律禁止他下场科考。”
大楚刑律,身有恶症者,不得参加科考。
跪在公堂里的学子家人听罢,是高忻不行,高呼:“大人英明,多谢大人为我们做主。”
古知府点点头,对三班衙役班头道:“带人去春风楼,把春风楼的东家押来;再去同知府,给涉事的顾成贤等人录口供,带着大夫去,给顾成贤等人把脉查看,务必要查清楚他有没有染上恶症;再把那几个传扬顾成贤收用有病花娘的人带来,本官要亲自审问他们。”
古知府不想为这种丢脸的案子浪费太多时间,是雷厉风行,让三班衙役分成三路,同时办案。
“是。”三位班头立时带上手底下的衙役,向着春风楼、同知府、各大医馆奔去。
……
黎大人因着顾有文瘫痪在床,对顾成贤是越来越重视。眼见着再过几顾成贤就要下场科考,是上衙前必定要见一回顾成贤的,看见他安好,才能放心去衙门。
可今他却没有见到顾成贤,正纳闷着,黎庄就匆匆来报:“大人出事了,外面都在成贤少爷昨晚在春风楼睡了一个有花柳病的花仙,如今已经染上花柳病!”
黎大人皱眉,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胡袄,成贤清贵自傲,怎么可能看得上花楼里的女人?”
黎庄对发誓:“这事儿整个府城都传遍了,本届学子跟学子家人听后,更是去府城衙门击鼓喊冤,连俞老大人都带着杨举人、方举人去了。”
黎大人心下一沉,能让一位致誓老大人亲自去这事儿,那定是真的。
可成贤一直是个好孩子,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去把伺候成贤的两个厮喊来!”黎大人沉着脸吩咐。
“是。”黎庄赶忙让下人去喊人。
伺候顾成贤的两个厮很快就被带来。
黎大人问他们:“成贤到底去哪里了?当真是去晨读?”
两名厮赶忙道:“回禀大人,成贤少爷昨黑前确实了今早要离府晨读,还会晚点回来,让大人不必担忧。”
厮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害怕的。只因他们今早去顾成贤屋里伺候的时候,发现屋里的炭火是灭着的,被窝是凉的,显然是昨晚没在屋里睡。
厮怕被罚,便隐瞒下来没,只求顾成贤能早点回来,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然而,顾成贤还没回府,府城衙门的班头却带着衙役上门了,把顾成贤睡了有病花仙,染上恶症,府城学子以及俞老大人、举人、秀才们一起去衙门击鼓喊冤,请愿知府大人取消顾成贤科考资格的事情一一了。
黎大人是听得脸色惨白,跌坐在椅子里。
黎百是个不够聪明的,听罢后,问衙役班头:“你的可是真的?莫不是那些学子见成贤少爷学问好,生怕成贤少爷高中而构陷成贤少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