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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铁证,一定是有人诬陷,这是栽赃陷害,我们大人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
看着白锦书手上的信,朱明彻底崩溃了。
他恶狠狠的朝着轿子边冲了过去,被杜强一脚踹开,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不算铁证?那药材呢,旱灾当前,本官昨日跟朱光茂已经达成了约定,筹备药材,本官用银子买,尚且都买不到药材,你们告诉本官,那一千石药材哪里去了,嗯?”
白锦书嗤笑一声,悠哉的坐在轿子上。
阳光太大,照在她白皙娇艳的脸庞上,明明很美,却让朱明心惊胆颤,猜不透白锦书下一步到底想干什么。
“你没证据就不能动我家大人,还有药材筹备起来哪里会那么容易,便是晚了一两日也是正常的。”朱明被禁军压着嘶吼。
他脖颈间的青筋浮现,只要一想到这次若不据理力争便会被白锦书带来的禁军扣上通敌的罪名,牵连自身也就算了,还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他就一阵心惊。
白锦书实在是心狠手辣!
“昨日朱光茂与本官说的时候信誓旦旦,蓟州乃是大胤有名的药材之城,以往筹备药材蓟州从无拖延,你现在告诉本官会拖延一两日,以为本官会信?搞不好这一两日你们便又筹备了一批新的药材,而原本答应给本官的药材也说不准被你们运到了,东周?”
白锦书换了个坐姿,杏眼微眯,红唇动着,朱明被禁军压着,听见她的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这是诡辩,空口白牙,就算是带着禁军也不能随心所欲,凡事讲究证据。”
“证据?好啊,本官就给你证据。”
白锦书幽幽一笑,在日头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阴森令人心生恐怖。
她整理了一下大红的官袍,缓缓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官袍的颜色越发艳。
她慢慢走到朱明身边,蹲在他身侧,红唇勾起,朱明紧紧的盯着她,只从她眼底看到了一片阴寒,骇人异常。
“这不就是证据么,师爷看看这是什么,实不相瞒东周荣王就在附近,师爷现在还觉得本官没有证据么?”
白锦书压低了声音,说话声只有她跟朱明两个人能听清。
朱明眼珠凸出,里面全是惶恐跟惊吓,而白锦书脸上的笑意则是越来越大,将刻有东周印记的信封狠狠的甩在朱明脸上,不断用指尖摩擦着那把短匕。
匕首锋利,光打在上面折射到朱明眼中,下一秒便见了血。
“啊!”
凄惨的叫声充斥在刺史府门口,朱明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狰狞异常,缓缓流下浓血。
朱明疼的浑身抽搐不止,却被禁军狠狠压住,白锦书啧了一声,伸手按住朱明的头,将带着血的匕首在他脸上比划:
“朱师爷,你还不懂么,你们现在的生死全都掌握在本官手上,本官说让你生你便能活,本官说要你死,连同你祖上三代便都活不过三更,奥,对了。”
白锦书眼神幽幽,冰冷的刀在朱明脸上划着,每划一次,便让朱明浑身颤栗。
“被你安排在城北乌鸟巷的小女孩很可爱,她那么可爱,本官实在是心生怜悯,让人将她接到了驿馆,流民中有许多孩童,他们性情淳朴,天真可爱,一定能相处的很好的,你说是么。”
“白锦书你不是人,你连孩童都不放过,我诅咒你下地狱,你若是敢对她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朱明唯一的女儿便是他的七寸。
朱明什么都不在乎,可唯一的女儿他不能不管。
他成亲十几年与妻子都没有子嗣,唯一的女儿是外室生的,他怕孩子惨遭毒手便将她安排在了乌鸟巷,这些年从没人发现,但白锦书来了不过两日却找到了他女儿的住处。
朱明疯了,他觉得自己要被白锦书折磨疯了。
“你说本官恶毒?你们通敌卖国,不知多少无辜的大胤子民会被你们殃及,不知多少家庭会妻离子散,论恶毒,谁能恶毒过你们?朱师爷,本官在给你机会想清楚,这机会是本官怜惜你的,你若是不知抬举,本官自然也会有别的办法,你要明白,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白锦书柔柔一笑,明明她在笑,但在朱明看来却像是最厉害的杀人利器,还是不见血的那种。
“刺史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你若是想我背叛他,绝不可能!”
朱明发了狠,眼底猩红一片。
白锦书狡诈,焉知她不是诈降,待自己背叛了朱光茂后她再将他们一窝端了。
“知遇之恩?嗯,朱光茂对你的知遇之恩便是将你孩子的母亲抢了然后藏在府中硬生生的折磨死丢到了乱葬岗,朱师爷,本官以为你聪明,不曾想也蠢不可及。”
白锦书嗤笑一声,给了朱明致命一击,他猛的摇头,觉得白锦书在骗他。
“你不信?刺史府上三年前来了一个性柳的姨娘,朱光茂是不是骗你说是从胭脂阁弄来的,那你就不好奇为何那次朱光茂没有让你插手,你也从来没见过那姨娘的面?”
白锦书又用刀在朱明脸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朱明似乎已经察觉不到疼了,脑海中只有白锦书的话在一遍一遍循环。
不,刺史不会这么对他的,但那位柳姨娘确实不曾与他见过面。
朱明内心麻木,挣扎着往胭脂阁爬,他要问问胭脂阁的管事的,只需要问一问就清楚了。
“朱光茂对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都能做出这般犹如畜生的事,真是可怜你还为他卖命,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不顾了,本官倒是敬佩。既然如此,本官便给你一个痛快。”
白锦书笑着站起身,对禁军挥挥手,只见一个梳着包包辫的小女孩被领了过来。
白锦书慢慢走到小女孩身边,素白的手作势要往小女孩头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