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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弹的制作方法源于北茅山,九叔加以改进,用火药代替以往的朱砂等物,增强威力。
正常情况下,一颗霹雳弹足以炸伤,甚至炸死低阶铜甲尸和普通宗师级强者。哪怕是像石坚那样的法箓境后期宗师,猝不及防之下捱上一下,也会很难受。
雷吉娜没想到九叔手里会有如此厉害的东西,虽说她的反应极快,第一时间施展高阶血术‘血鹅绒’进行防御,但到底略慢半拍,恐怖能量冲击到她身上,不稳定的血鹅绒立时破碎,化为血水飞溅,染红了雷吉娜的裙子。她闷哼一声,炮弹般倒射出去。
“啧啧,我心爱的小美人竟然受伤了,好心疼呐。”一道黑影倏地飘向雷吉娜,搂住她的纤腰。
雷吉娜眼中血光炽盛,好似要流出血来一般,肘击身后人胸口,这一击的力量非常大,那人被打得嵌在城墙里。
“走!”
九叔看到对方来了帮手,咻咻遁了两下,抓起地上亡灵黑经、伊芙琳和乔纳森,果断遁走。
雷吉娜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手爪隔空一抓,一个拉哈伯劳工飞到她手里,张开小嘴便咬向脖子。
砰,嵌在城墙里的男人活动手臂,周围大片墙体迅速崩裂、脱落,他从城墙里走出来,甩了甩金色长卷发上的灰尘,用手往两边分开,露出一张英俊的年轻脸庞。
“我嫉妒了,雷吉娜。”他死死盯着雷吉娜染血的嘴唇,激动道:“这些低贱的人类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你的吻。我们认识这么多久了,我把脖子伸给你咬,你都不屑一顾。”
“我嫌脏。布兰登,收起你那让我恶心的目光,我不是玛丽安。”
布兰登惊叹道:“你和玛丽安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淫荡至极,一个纯洁至极。我忽然觉得你是对的,除了你以外,托瑞朵族的女人都太脏了。刚刚触碰到你的皮肤,我感觉自己冰冷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闭嘴!”
连续吸了三个人的血,雷吉娜感觉好极了,懒得理会布兰登的废话,从地上提起拉哈伯学家,将其唤醒,问道:“告诉我,你们来了几天了?有没有在哈姆纳塔找到死神的圣物?”
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拉哈伯学家感觉体内血液都燃烧起来了,血脉喷张,似乎只要能一亲芳泽,便死也值得了,大叫道:“我们今天上午来到哈姆纳塔,找到了亡灵黑经……”
“亡灵黑经呢?”
“被耐昂ko拿走了,女神,我的女神……”
雷吉娜强忍厌恶,继续问道:“谁是耐昂ko?”
拉哈伯学家偏头四处搜寻,遗憾道:“他不在这里!”
“法克!”
雷吉娜把拉哈伯学家掼在地上,听得砰的声响,拉哈伯学家头破骨断,血液喷洒,变成一堆烂肉,死得不能再死了。
“连杀人都如此迷人。”布兰登痴迷道。
“找到他们。”
雷吉娜正欲施展飘血追赶九叔等人,前方忽然飞来八九道人影,领头的是个面色严厉的中年女人,飘在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脸色大变的雷吉娜和布兰登,讥讽道:“托瑞朵族的小婊子和腌臜男,你们还是留在这里谈情说爱活色生香吧,不要打亡灵黑经的主意了,它是我们魔党的。”
“尼娜康……”
尼娜康戟指雷吉娜喝道:“放肆,你的尊长没告诉过你什么叫尊重吗?还是说他们只教会了你怎么勾引男人?”
雷吉娜愤恨地看着尼娜康,偷偷对布兰登打了个手势,二人同时施展血术飘血,想从另外一个方向逃走。
咻咻咻……
数道人影挡住去路,四面合围。
布兰登怒道:“尼娜康长老,你想干什么?我们都是奉该隐始祖的命令而来……”
“闭嘴吧,小子。别拿该隐始祖压我,我成为血族时,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呢。亡灵黑经不能落在教廷手里,不能落在你们密党手里……”
“也不会落在你们魔党手里。”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
尼娜康吃了一惊,循声望去,惊呼道:“是你,奥兰多?”
奥兰多手一扬,千百团血色火焰浮现而出,雨雹也似地砸向魔党血族。尼娜康同样施展高阶血术‘血焰’迎击,一团团血焰爆裂开来,红雨流空,凄美至极。
“奥兰多长老,亡灵黑经被四个大华修士拿走,魔党已经派人去抢夺了。”雷吉娜快速说道。
“这里交给我,你们两个去把亡灵黑经拿回来,若有阻拦者,杀无赦。”
“是,奥兰多长老。”
“大言不惭。”尼娜康冲向奥兰多,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离开。”
“愚蠢的尼娜康,你不会以为密党只来了我们三个吧?”奥兰多面露嘲讽,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道黑影疾飞而来,人数比魔党一方还要多几个。
“混蛋。”
奥兰多哈哈笑道:“上次你们魔党派人去大华猎杀教廷的枢机主教,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损失一个中等伯爵。今天,这片沙漠又会埋葬一位魔党茨密西族的中等伯爵。”
“废话真多,拦住托瑞朵族的小婊子和腌臜男。”
密党和魔党不愧是纠缠了几千年的冤家,非常有默契,双方派来的人员数量、实力都差不多,都由一位中等伯爵带队,带领十余位低等伯爵。
刚刚魔党派人追杀九叔四人,在场人数比密党少,斗起来立时落入下风,哪里拦得住雷吉娜和布兰登,被二人冲了出去,转瞬消失在夜色中。
离哈姆纳塔数十里外的沙漠中,九叔、蔗姑先后浮现而出,九叔把伊芙琳、乔纳森扔在地上,原地竖起剑指,右脚跺地,召唤鬼差。这地方土质疏松,跺的力量又大,九叔一只脚陷进沙子里,气得低骂‘干你娘’。
文才惊奇道:“师父,你骂脏话啊!”
九叔哼道:“骂他们都是轻的,关键时候掉链子,刚才我们四个差点就回不来了。”
“相公,怎么回事?”蔗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