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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对于人类的主观能动性,即使是一个流氓混混,荆溪桐也始终相信他们可以为了自己心目中的美好世界,冒天下之大不韪。
认真学习、辛苦工作的人们固然能够走向幸福,那为什么,为什么抢劫杀人的罪犯不能殊途同归?为了生存,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他们都被生活压榨成了渣碴。
而最终,如果这能得以实现,那这就和读书上大学一样,是一条行之有效的生存方式。
而后一种假设则建立现实上面,根据荆溪桐的预测,她觉得即便自己提供了一个便于流氓混混幸福生活的避难地,他们最终也会被怠惰和贪欲打败,就像他们第一次被抓进派出所那样,他们根本就无药可救,不是社会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社会。
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确存在着不可打破的三六九等,黑色和白色之间还夹在了灰色。
失败不能成为借口,如果鸡哥可以尽到自己作为二把手的责任和义务,可以做到以死相逼让自己放弃追杀颜墨鲤,那他最后也不会死得那么滑稽,还要像自己一样去寻求什么所谓的心安。
失败不能成为借口,如果虾哥可以固执己见,无论自己再怎么吹得天花乱坠,也矢口拒绝对牛哥的家人动下杀手,那他最后也不会一堕落就没有一个底限。
这样一来,所谓的盗亦有道也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过去、现在还有未来的父母们会持之以恒地教导自己的孩子要做一个正直、善良却有可能无用的人。
“那位律师叫什么名字?”,荆溪桐如此问道,她确信着自己已必死无疑。
“颜祈年……”
荆溪桐忽地睁大了眼睛,她被吓了一跳,因为在这个城市,很大概率上不会有和颜墨鲤父亲同名同姓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