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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烟。
先是一番客套,然后两个女人缓缓的从生活从阅历从各个方面一点点的聊开,聊的自然是女人间感兴趣的话题。
女人嘛,天生都拥有自来熟的本领,也表现的很是大方得体雍容华贵。
至于身边这些个男人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游戏,对她们这两个弱女子而言,虽关心却插不上嘴,更给予不了太多的帮助,何不放任他们呢。
几个男人依然一副虚伪的称兄道弟,言语间全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绝口不提双方的争斗与仇怨。
他们的存在哪怕是一举一动都成为了在场所有名媛贵妇关注的焦点,俊雅间透着浅浅贵族气息的南方太子,诡美又带着极富魅力的邪魅气质的北方枫少,看似平凡却浑身透着清逸味道的洪门凡少。
这三人并肩而立,绝对是京城最耀眼的存在。
靖皓轻抿着红酒,打量起眼前这两位在北方黑白两道拥有显赫声名的家伙,虽然他们同为他林靖皓的手下败将,可在某些方面,他依然有些敬服他们。
起码,他们面对失败并没有倒下而是依然淡然的站在他的面前。
东方逸凡向来自负,却坦然的接受了南方之败,现在北方励精图治正为洪门不断的注进新鲜的血液及气息。
苏流枫同样高傲,在杭城一败,程非当场战死,他更是带着荣耀南方又带着屈辱北归。
现在又被林氏太子党乘胜追击到京城,虽一时处在劣势又要面对各种家族内外的麻烦依然不屈的站在他林靖皓的面前。
这何尝不是一种让人佩服的精神气。
人生呀,寂寞。
有这样两位对手的存在,对他江南二少而言,何尝又不是一种荣幸。
为了荣幸,举杯共饮。林靖皓微微举起手中的水晶杯,突然说出一句这苏流枫与东方逸凡眼神蓦然凛冽起来的话。
荣幸,确实得为荣幸干一杯。三人相视灿笑,酒杯轻碰,一饮而尽。
在不远处,柳晓洛饶有兴趣的盯着这三位死对头在那乱瞄,不时璨芒一闪,不时撇了撇嘴,然后再喃喃两句。
身边的吕承衍很是疑惑的盯着她,因为连他都没能听清她到底都嘀咕了什么,反正断断续续的就是什么有趣装逼虚伪人生刺激之类的词语。
在酒会刚进行到一半,时候也早,可在许多人包括林氏太子党成员看似平静却怪异的视线中,苏流枫与东方逸凡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理由。
几杯红酒下肚,几根雪茄燃尽,双方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最终,苏流枫与东方逸凡开口告辞。
靖皓也没有挽留,亲自将两人送出门外,最后还似的又向萧轻烟颇有深意的眨了眨眼,再次惹来一个恼怒的白眼。
走出会所,苏流枫的脸色明显的阴冷下来,与东方逸凡聊上几句机密的话便分道扬镳。
汽车呼啸而去,苏流枫仰头望了望依然雪花飞舞的暗夜天空,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摊开,雪花一片接一片的飘落到他的手掌中,落下,融化。
雪花很美,可惜璀璨的太过短暂,犹如昙花般在手掌一现便融化。贺善唯眯了眯他的桃花眼。
苏流枫看了他一眼,抿嘴间淡漠道:我苏流枫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佩服过一个同年龄段的人,他林靖皓有幸成为第一人。
杭城一败,败在太骄傲太自负甚至看轻对手,情有可原。京城一败,却是败在明知对方的实力却依然被对方利用各种形势及资源给斗的无法反击,尤其是在京城这块自己的地盘上,根本就无法饶恕。
苏流枫顿了顿,陷入思绪中好一会才悠然道:善唯啊,我苏流枫在五年里面对无数次死亡才达到要求的高度得到他们的认同,这才拥有我的一席之地。
若是再有第三败,我苏流枫注定将
失去所有辛苦打拼来的荣耀与权势,只能再次当个纨绔公子哥,碌碌无为醉生梦死。
枫少,你这话有些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味道。
贺善唯亲自上前为他打开车门,道:他林靖皓同样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只要是人,身上就不可能没有破绽。何况
苏流枫站在门边,眼帘处的天地尽是银装素裹。
贺善唯的眼里流露出一抹睿智的光芒,何况,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势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或者说是谁在背后给予的。
苏流枫仰望雪花漫舞分外妖娆的夜空,突然笑了,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钻进汽车前,苏流枫淡漠道:善唯,据说沈家的那个外孙吕大少是个很有趣的人。
贺善唯微微一愣间灿笑道:确实很有趣
,林靖皓不管身在何处身边一般都有这位吕大少的身影。
苏流枫的嘴角泛起一抹冷意,两人钻进汽车,迅驶离名流会所。
在他们的汽车离去的时候,一辆汽车从远处大街上驶到名流会所前,车窗微微摇开,露出一张尖嘴猴腮却被包扎的像猪头一般的脸庞。
在同一辆车,另外坐着三名浑身包扎的像粽子的青年,八道视线阴冷的盯着名流会所,咬牙切齿间有着无尽的恨意。
「大哥大姐们,撒花,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