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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算挂掉电话，转头去整理一下关于黎辰的资料。
顾衡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那个……等等。”
“嗯？怎么了？”
顾衡说道：
“我一直都忘记问了。”
“我叫顾衡，你叫什么……对不起，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不对，我怎么称呼您？”
他大概是有点紧张。
一时间还有点结巴。
毕竟，他还没忘自己先前对黎明的态度。
心虚到了极点。
黎明：“……”
大可不必这么生疏。
不过，听着顾衡的语气似乎也有点着急，她还是很配合地说道：
“黎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黎明……”顾衡下意识重复着她的名字，又问道：“是归时禅院近黎明的黎明吗？”
“嗯。”
“那我叫你明姐吧？”
“……可以。”
对于黎明来说，她跟摇钱树倒是没什么好客气的。
只不过，仔细想了想，对于顾衡来说，之前跟她也没有什么交集。
这样叫也没什么不对。
就是有点怪怪的。
嗯。
黎明想了想，“要不还是叫姐吧。”
“不太好吧？”
“我艺人都是这么叫的，比我还大两岁呢，这没什么。”黎明直接举了个例子。
“好。”
……
一通电话结束。
黎明还觉得有点不适应，暴躁小老弟表面乖巧绵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系统已经开始给黎明吹耳旁风了。
“你听听，听听！”
“虽然昨天表现不怎么样，但那时候脑子进水。”
“现在知道了吧，如此懂礼貌乖巧的反派，上哪里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