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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一天天的太难了！
没想到的是。
消息才刚发了过去。
顾衡就有了回复。
“好。”
黎明：“……”
她沉默两秒。
“你不好好拍戏干什么，偷玩手机？！”
顾衡一时间没回。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转好了。”
刚刚没有回黎明的消息，是去转发锦鲤了。
转发完回来以后，他开始解释。
“现在休息几个小时，等晚上拍夜戏。”
黎明：“哦。”
这一声“哦”，堪称话题终结者。
安静了一会儿。
顾衡又说：“你看过《苍穹》的第一部吗？”
大概是想要找点话题。
“没有。”黎明很诚实。
处理工作已经很忙了，占用了大部分的时间。
她光是看资料都要靠量子波动速度。
就算是看剧，怕也是倍速都懒得用，直接片头拉到片尾，一秒钟看完那种。
顾衡：“我要不跟你讲讲吧。”
黎明依旧很诚实：
“没兴趣。”
顾衡：“……”
刚结束了几场戏的拍摄。
顾衡已经回到了酒店内，看着相隔半个城市的人，跟自己的那几段简单粗暴的对话。
他。
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看到这里，真的是空调房里都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为什么分明是自己的经纪人，却对他的事业没有一点点的关心！
这个世界到底能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