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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冲直撞，砰砰直跳。
黎明：“哦。”
她很淡定地应了一声以后，就把手里的水杯塞给他。
“你睡在我隔壁客房。”
“睡前多喝点水，你刚刚吐得挺多的，要及时补充水分。”
“差不多就这样了，晚安。”
黎明叮嘱完以后，打算绕过顾衡就走。
他有点着急，想一把拦住她又怕生气，伸出手又缩回来，最后可怜兮兮地拽住衣角。
“不行，你还没回答我。”
“我回答了啊。”
“没有，你骗人。”他委屈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嘤嘤哭泣似的，“我问你当我女朋友，你都不理我。”
“我回答了啊。”黎明继续说：“我不是哦了一声吗？”
“可是那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拒绝……”
不等顾衡再稳点什么。
黎明伸出手拍拍顾衡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你再问，女朋友就没了。”
“可……我……”
顾衡突然回过神来。
“那你是答应了？”
黎明说：“真的要没了。”
顾衡不敢说话了。
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一双眸子盯着她看，轻轻拽了拽衣角。
像是傻白甜的小绵羊生怕被丢下，不敢出声却还是想告诉她一声。
我好乖的。
不要丢下我。
黎明没有办法。
她也不知道顾衡现在到底是酒精上头还是说清醒的状态，推了他一把。
“行了，去客房。”她说：“醒来你要是还记得有个女朋友，那你就有女朋友了。”
“我肯定记得！”
“那赶紧去睡。”黎明催促了一声。
“好。”顾衡又说：“那你一定也要记得。”
黎明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