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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这件事儿的官员马上站起来，回答：“大人，都传达下去了，还说了前两年官府给提供良种的事儿也宣传了。”
“那，这开荒率怎么还低了？”
官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说了：“农户们觉得，田地多了，忙不过来，这两年开荒也就少了。”
老首辅皱了皱眉，“怎会忙不过来？饲牛司那边不是早几年就繁衍出耕牛，成年之后就送到下面去了吗？”
官员欲言又止。
老首辅一看，就知道是有事瞒着不报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被送走，手里折子一拍桌面，低喝：“说！”
官员悄悄抹了把额头没有的冷汗，老实将事情说了。
“耕牛不是从与官府合作的牙行出手的吗？怎么会被哄抬价格？”
官员又擦了擦额头没有的虚汗，心里还是挺害怕首辅大人的，虽然首辅年纪大了，可多年来的官威还是很摄人的。
官员老实交到：“是那些地主找了关系先拿到的名额，百姓去的时候就没剩多少了，就会相互抬价……他们，他们都觉得饲牛司出来的牛，会好一些，就不惜抬价也要抢到。”
老首辅皱了皱眉，他记得当时听到的汇报是，七十多城每年各分将近一百头耕牛下去，一城之下只有七八个镇，一个镇分上十头以上耕牛是有的吧？这都三年过去了……
唉！老首辅叹了口气，觉得一群小号太难带了！连点事儿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