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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么?”钟文凝视着江语诗的美眸,眼中带着笑意,右手微微一动,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美人的香臀上轻轻掠过。
“我还好……啊!”江语诗如遭电击,哪里不知道他存心揩油,粉嫩的脸颊上登时红霞遍布,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着他,轻咬嘴唇道,“该死的小贼,还不快放我下来?”
“你傻头傻脑的,才离开视线这么一小会,就险些丢了小命。”钟文大摇其头道,“教我如何能够放心松手?”
他嘴里说着担心的话语,咸猪手却是一刻不停,动作反倒愈加明目张胆。
“住、住手。”江语诗的嗓音颤抖着,作势去推他,手上却是绵软无力,不似抗拒,反倒更像是在轻柔的抚摸,“你再这样,我、我就……”
话说到一半,她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完结,柔嫩的脸蛋愈发红晕,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令人心醉。
“你就如何?”钟文凑近她耳旁,轻声细语道。
被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柔嫩耳垂上,江语诗全身酥软,几欲昏厥,心脏“扑通扑通”猛烈跳动着,几乎要蹿到喉咙外头来。
“你、你追来作甚?”她努力想要摆出冷淡的姿态,满面红霞却将内心的动摇展露无疑。
“来救你啊。”钟文嬉皮笑脸道。
“谁要你救?”江语诗忽然俏脸一板,冷冷说道,“我是生是死,与你有什么关系?”
“诶?”钟文故作惊讶道,“咱们不是朋友么?”
“是又如何?反正你的朋友到处都是。”江语诗冷笑道,“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说到“朋友”二字,她故意咬了重音,字里行间充斥着浓浓的怨气。
“那怎么行?”钟文连连摇头,眼中的笑意愈浓,“少了你这个傻乎乎的朋友,我可舍不得。”
“你去死!”江语诗纤柔白皙的玉手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却可谓是重重举起,轻轻落下,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雨下大了。”
钟文早已撤去“灵纹炼体诀”,任由美人素手捶打,仰头看了看渐渐密集的雨滴,喃喃自语道。
“这一次多谢你赶来相助。”江语诗捶打了半天,不见反应,嘟着嘴道,“不过偷袭之人已经解决,你也该回帝都去陪那位女皇帝了。”
“哈?”钟文一脸茫然。
“怎么?不承认么?”江语诗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酸意,“若不是对她有所图谋,你哪会这么好心,花费偌大代价去扶持一个女子登基为帝?”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堂堂江大将军,竟然是个醋坛子?”钟文俯下身姿,用脑袋轻轻碰了一下江语诗光洁雪白的额头,随即吸了吸鼻子道,“从帝都都能闻到这里的酸味。”
两人初见之时,江语诗还是英姿勃发,冷傲孤高的一军统帅,如今却时而娇羞,时而嗔怒,一派小女儿作态,与那位伏龙名将简直判若两人,看得钟文既感有趣,又觉温馨。
“谁是醋坛子?”江语诗怒道,“你爱和谁好,与我何干?”
“那我若是想和你好呢?”钟文忽然坏笑着道。
“小贼,你又来戏耍于我!”江语诗先是一愣,随即俏脸绯红,一双粉拳拼命敲打着他的双肩,“分明无意于我,又为何要这般……这般……”
两行清泪自她眼角缓缓滑落,娇脆悦耳的嗓音之中,带着丝丝哽咽。
“哪有戏耍你。”钟文见她反应,知道先前的不作为和不表态,已经伤了美人的心,只好苦笑着道,“我是认真的。”
“你总是这样,肆意撩拨,又一走了之。”江语诗玉臂一滞,又软绵绵地滑落在他身上,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倔强,一丝委屈,“我江语诗何许人也,遭了轻贱,莫非还会不顾脸面的贴上来求你么?”
“……”钟文沉吟良久,这才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思虑不周,令你伤心了,对不住。”
“我、我伤什么心?”江语诗没料到向来嬉皮笑脸的钟文居然会表现出如此真挚的一面,不禁方寸大乱,眼神游移,口中兀自嘴硬道,“莫要自作多情了,追求本小姐的男人,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伏龙帝都,哪里轮得到你……唔……唔唔……”
话到中途,便再也无法继续。
钟文猛地凑过脸去,重重吻在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之上。
这一刻,江语诗只觉天旋地转,山河易位,仿佛世界都要崩塌,感受到口中的温热气息,她的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几乎就要融化,娇躯如同软泥般瘫在钟文身上,白玉般的柔荑由捶打转为轻抚,最终无力地搭在对方肩头,哪还有半分先前的气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缓缓分开,只是静静凝视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弥散在四周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了,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化作粉红色。
江语诗双眸似水,波光潋滟,小嘴微张,吐息如兰,酥胸的起伏略微有些急促。
“傻妞,你嘴里怎么有股酒臭味?”钟文舔了舔嘴唇,表情颇为沉醉,过了片刻,忽然问道,“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你、你胡说!”江语诗明知他故意搞怪,却还是羞得面红耳赤,娇嗔道,“你嘴里才是一股大蒜的味道,臭也臭死了……唔……”
钟文的大口又一次罩了上去,直接剥夺了她反驳的能力。
前世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如果女朋友生气了,千万不要和她讲道理,只要“吻她”就好了。
对于这句名人名言,他始终深信不疑,并且奉为圭臬,身体力行地实践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这一次,自然也并不例外。
当他再次挪开嘴唇的时候,江语诗已经温顺得如同小猫一般,“嘤咛”一声,将娇俏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他怀中,再也不愿抬起头来,光洁如玉的脖颈处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带你去避避雨。”钟文俯身在她耳旁细声说了一句,随即伸出舌头,在她光洁可爱的耳垂上轻轻一舔。
“啊!”
江语诗娇躯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轻呼,随即将脑袋埋得更深,柔顺地点了点头道,“嗯。”
钟文朗笑一声,抱着江语诗柔弱无骨的娇躯,足尖点地,纵身而起,直奔前方山林而去。
他才刚离开,原本两人所在的位置,忽然发生了极其灵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