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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说,冯素梅擦头发的手就定住,眼睛巴眨巴眨,想了两秒,点头:“是啊,没落红那我也不知道,反正结婚之前我是干净的。”说着继续擦头发,又道:“百度上都说了,很多女的新婚之夜都不会落红,是正常现象。”
说完又怔住,想了想,立时气愤:“陈朝连这个也跟你说?”
我点头。
“真不是个东西!”冯素梅气呼呼道:“这种事也好意思对外说?那他又小又不行我是不是也要满世界宣传?臊不臊啊?”
又道:“生不出孩子光说我有问题,他怎么不讲大夫怎么说他的?”
我去,还有这隐秘事儿,我听的尴尬,不再多问。
说话间冯素梅已经擦干头发,准备拿电吹风吹,刚拿起电吹风,人又愣住,想了会,回过来头来,盯着我看。
我被看的发毛,问她看什么。
“我新婚之夜没落红,但我前天早上落了。”
“嗯?”我有些懵。
“前天早上你走了,我起来收拾,床上有淡淡的红,我以为是来事了,结果后面再没有。”
这话说的。
“你别吓我。”我说,“你都结婚五六年了。”
“吓你又不赚钱。”她翻个白眼,又继续去吹头发,“就当逗你玩吧。”
我则纳闷,开始脑海回忆细节,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我还以为是因为她没生过孩子的缘故。
转念又想,开什么玩笑,她都结婚五六年了。
眼见她吹干头发,我便上前,抱一抱,亲两口,低声道:“我该走了。”
“滚滚滚,回家抱你老婆去。”冯素梅嫌弃地推着我,顺手抄起一只鸭脖,“赶紧回去,别回家晚了你老婆又给你戴绿帽。”
这话说的,让人那么不爱听呢。
冯素梅白我一眼,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很显然,她就是故意说的。
当下摇头,走向门口,“我走了,你早点睡。”
“哎~”我开门的空当,她又叫住:“明天早上骑电瓶车在楼下等我。”
“不好吧,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反正他们现在都在背后说我。”冯素梅一脸不在乎。
“说你什么?”
“还能说什么?说我背着陈朝偷人呗。”
我去,她这表情语调跟闹着玩似的,好像这事对她而言根本不叫事。
“陈朝知道吗?”我问。
“他要跟我离婚,巴不得我名声臭掉。”说着,她舔舔捏鸭脖的手指,又道:“周末有空吗?帮我找间房子,我要搬出来住,整天住宾馆太贵了。”
“搬出来?陈朝愿意吗?”
“我们就差一张离婚证。”冯素梅说:“本来现在可以领,陈朝说等他两个月,他要把这个课长干稳再回家。”
我去,效率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