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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张清风不解的问道:“什么为什么？”
“我比那些青楼女子还不如吗？你为何不同意和我结成道侣？”水玲珑罕见的说了这么多字。
“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爱情是两个人刻骨铭心，海枯石烂，直到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感情，你有这么爱过一个人吗？”
水玲珑仍然不理解。
“你有对一个人发自内心的笑过吗？你连这些都没有，谈何和我结成道侣。”
张清风对着水玲珑发出灵魂拷问。
“笑？”水玲珑疑惑的问道。
“对，笑，你笑一个看看？”
水玲珑酝酿了一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这是笑？比哭还难看，想想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
“我没父母，我从小就被师尊收养长大。”
水玲珑回答道。
“呃，好吧，跟我一样是孤儿，那你想想和你师尊快乐的时光！”
“师尊也从未笑过，也未曾教我怎么笑。”
“好吧，你们冰雪仙宗全是奇葩，那你有没有觉得开心的事？” 张清风无语，冰雪仙宗这清心寡欲的性情对人身心都不健康。
“修炼？”水玲珑想了半天才蹦出两个字。
“修炼？好吧，那么无聊的事只有你们冰雪仙宗才喜欢吧，那想象你修炼晋级的时候。”
水玲珑回想了一下，突然小嘴露出一个微微的弧度。
“诶，就这样，别停！这就是开心，修炼晋级的开心只不过是人一生当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开心，大把开心事等着你呢。”
张清风十分开心，水玲珑直至今日才有所改变。
“再想象一下你今天穿着最漂亮的衣服给你心爱的人看，额，不对，你不知道什么叫心爱的人。
你想象一下你今天穿的衣服比所有女修都漂亮，是不是很开心？”
张清风继续鼓励着，然后水玲珑的脸又冷下来了，对漂亮衣服没什么感觉。
“呃，好吧，你跟红月好好学学，你看人家有说有笑，多开心！”
“我学会笑之后，你便和我结成道侣吗？”
水玲珑冷不丁的又蹦出一句。
“啊，不是，你学会笑之后，起码你是一个正常人了，咱俩就还有结成道侣的可能性。”
“知道了。”水玲珑独自回到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