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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把她抱去床上,把她放下来,去浴室拿了块湿毛巾过来,然后将她扶起来,哄着:
“来,坐起来。”
给她从脸到脖颈到肩膀,开始擦起来。
她舒服了点儿,半眯着眸,卷长鸦睫忽闪,浑浑噩噩中,主动给自己解起扣子,娇滴滴:“……里面也要擦呀,不能偷懒。”
她何曾这样主动热情娇憨痴缠过?他高挺的鼻梁上染上一抹赤,顺着她的心思,抓住她的手,帮她解开扣子,脱下外衣,帮她擦起后背、手臂,差不多了,正想去湿一下毛巾,刚直起身,却觉一双玉臂从背后紧紧搂住他:“别走,继续啊。”
声音带着点埋怨,又娇得能拧出水来,又像浓郁的糖丝子黏到了他心底深处。
他身躯一震,不想坚持了,转过身弯下腰就扣住她后颈,朝自己压过来:
“你确定要继续?”
每个字都像沾了火星子一样。
三分清醒七分糊涂间,她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却彻底将平时的害羞矜持丢了个干净,借着药性,双臂藤蔓一般攀上他肩,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既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臊,又似是在发泄他这段日子的离开。
他大脑发麻,身体内有一团火气炸开,捧住她的娇俏脸蛋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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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夏妩爬起来时,还是一身的酸痛。
所幸,药性已经退散了。
想起刚才的疯狂,她犹面红耳赤,却又有点……意犹未尽。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刚才自己每个举动,都颠覆了自己的想象,估计连他都吓坏了。
她酸软着双腿去浴室洗了个澡,整理了一下,这边没换洗的衣服,只能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衣套上,然后光着双足,趿上毛绒拖鞋,下了楼。
帝苑是他市中心的居所,她还是第一次来,不太熟悉,好半天才摸索到了楼梯口。
下楼时,还能明显感觉双腿在害羞地打着颤,然后看见几个男人站在客厅里,正在和霍经年说着话,看样子,就是刚才和他一起跟去玉屏山的东南亚人。
霍经年也是刚起来没多久,白色衬衣袖口卷起来几寸,俊朗的脸上还残留着一股外人看不出来的欲色,长腿微屈,健朗身躯似一柄锐利坚硬的利剑,倾靠在酒柜边。
她没料到屋子里还有外人,刚准备踏过去的足踝悬在半空,继续走不是,退回去也不是。
几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看过去,统统噤声。
霍经年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因为太过宽松,下面也没穿长裤,两条玉笋般白嫩的腿露在外面,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