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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意识到这个后果,可内心却不想承认,他们心中到底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毕竟傅时衿和他们也不熟,心中自然就会有看热闹的情绪。
不过即便如此,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们可不想因为看热闹,就把自己牵扯进去。
公寓外的声响有不少街坊邻居全都听见了,他们大部分都信了黄安口中的话,已经开始对傅时衿议论纷纷了。
房间的大门还没被砸开,里面就率先出来一道纤细玲珑的身影,女人身着复古红色丝绒睡衣,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刚打开门便有阵阵冷风灌进来,惹得她频频皱眉,却还是极有耐心的看向门外。
结果目光刚落在气势汹汹的黄安身上时,她周身的气场反倒是更冷了,面前这个人是谁她都不知道,眼下却在她的房子门口对她指手画脚,傅时衿略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唇。
身上不好惹的气息愈演愈烈,不过看在眼前这人是个小姑娘的份上,她心中勉强多了一丝耐心,语调清冷无波的问道:“你是谁?”
众人闻言直接愣在原地,感情那小姑娘根本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不会是那个男人和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向小姑娘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情吧?
如果这样的话,那渣男是同时糟蹋了两个人啊?
在场的男性在傅时衿和黄安之间上下打量了一眼,傅时衿是那种很直接的惊艳,虽然美,却没有攻击性,宛若艳红色的玫瑰花一般炽热耀眼。
而黄安大概就是那种知性美女,越看越耐看,越觉得她有魅力的那种。
但一旦她开口,众人就会被她的刁蛮任性颠覆了心中的印象。
傅时衿视线顿了顿,紧接着落在不远处的黄安身上,见她依旧愤恨的盯着自己,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你有什么事吗?”
黄安眼底闪过一抹怨恨,自己恨她得到了晏庭栩的注意,甚至恨到了骨子里,而眼前这人却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心中不平衡极了,傅时衿除了有张好看的脸还有什么,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可就算是这样的人,却能得到晏庭栩的喜欢。
凭什么?
是她还不够优秀吗?明明她已经为了晏庭栩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可还是得不到他一点关注的目光。
而傅时衿却只需要有一张好脸蛋就行了,明明她自己长的也算美。
她为了晏庭栩,开始认真学习世家千金的仪态礼仪,从前她是从来都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的。
甚至在联系弹古筝的时候,手都弹肿了,心中不知不觉对晏庭栩的执念更深。
让她最不甘心的便是,自己为了晏庭栩付出了那么多,已经不舍得得不到一点回应便轻而易举的抽身而去了。
如果晏庭栩不稍微回应几句,她估计会一直不甘心下去。
就像一个农夫千辛万苦将果树种出来,却不能接受它长不出一点果子,越是纠结,心底就越是不甘。
他明明都按时浇水,定点施肥了,为什么还是长不出来果子。
付出的东西没有回报,一直纠结下去,就像是陷进了一个死胡同。
黄安每每想到内心便痛苦不已,晏庭栩已经成了她的执念,若说有多少喜欢,那也肯定有,只不过不甘心的情绪肯定大过喜欢罢了。
她看向傅时衿的目光极为不善,就连语气也冰冷的如同贴在白嫩脖颈上的蛇信子,“你就是勾引了晏庭栩的那个贱女人?”
一开口便是勾引,甚至含有辱骂性的词汇,傅时衿这个时候反倒没有生气,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目光似笑非笑的。
但自信看,眼底深处却藏着几分嘲讽,“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勾引他的?”
她语气似乎只是单纯的疑问,但某地的讽刺却被黄安看了个真真切切。
这方的两人针锋相对,而围观群众却大受震撼。
本来他们还以为傅时衿是无辜的那个,也是遭受过欺骗这才被正宫当成小三。
但现在,傅时衿明显认识那个渣男,而且在各位领居眼中,傅时衿刚才那番话,有中小三刻意挑衅正宫的嫌疑。
“这么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真是不要脸,让人看着来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小三都敢这么嚣张了。”
“本来还因为她被这么多人堵着可怜她,但现在,呸,可怜个屁,我恨不得小三全家死光光。”
“这种人心理得是有多畸形?从小到大都受的什么教育啊,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
“可能是因为没人能治得了她吧,所以才如此嚣张,要我说,如果我老公敢出轨,我就算是搭上自己,也得拿刀捅他。”
“这么过激的行为可不提倡,必要时候,还是可以借助法律的力量让那些渣男遭殃,净身出户的。”
“虽然可以用这种办法,但问题是根本就不够解气啊,让他净身出户顶多是多了多钱而已,还不如一刀直接断了根,看他还敢不敢在外面偷腥。”
莫名其妙的看热闹变成了讨论处置渣男的办法合集,在场的男人皆是身下一凉,并且在心里暗自给了自己一句忠告:
就算是惹谁也不能惹女人,她们真的是太喜欢记仇了。
“比起渣男,其次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三了,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也有一张好脸蛋,光这个条件都能找到多少好男人了,真不知道她惦记着别人的男人干什么?”
“能让自己的心理得到满足呗,真饥渴。”
众人看向傅时衿的目光隐隐藏着鄙夷,但傅时衿不但视若无睹,还用目中无人的语气继续问道:“差点忘记问了,你是他的谁?未婚妻?女朋友?还是已经结婚的老婆?”
话音落下,众人目光再一次落在黄安的身上。
肯定是老婆啊,不然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还这么生气,就算不是老婆,两个人也多少可能是傅时衿话中的任意一个。
但黄安却出乎意料的视线闪躲,竟然不敢与傅时衿对视。
一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被问到不能问的地方,有些刺耳的喊出声,“关你什么事,总之你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给我离晏庭栩远一点。”
这四个字便是傅时衿在她心中印象,十八岁之前一直生活在乡下,才上京都一年的人能有什么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