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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时间,埃里,”他再次说道,仍然凝视着大海。“我处于危险的失衡状态,我承受不起。我的错误真的会伤害人们和我的失败……”
他低下头。
“我是如何拯救世界的?”他问道,声音嘶哑。“这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两年前我在卖订书钉和橡皮筋。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糟糕。谁能指望我不把这件事搞砸呢?”
埃里卡走到杰森跟前,用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肩膀。
“我一直都知道你能做大事,杰森。我更关心州议会,而不是与邪恶作斗争,但仍然如此。”
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笑。
“整个事情都是荒谬的,”他说。“这是从一开始。我冒了很多愚蠢的风险,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它从来没有感觉是真实的。然后法拉死了,突然它是真的,但我只是继续冒险,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可战胜。然后我被抓住了,有人试图把我喂给建筑商。这让我受了六次打击,但最终我又回到了冒险,因为这一点。”这就是我们必须做的。我们确实做到了。”
埃里卡叹了口气。
“我们一直被你带回家的陌生感所困扰,以至于我们从未想过你经历了这一切,甚至更多。当你迷路、孤独和处于危险之中时,你不得不这么做。我们现在看到了你的样子,不去想你当时的样子。你直到搬家才开始录音已经过了最糟糕的阶段。现在我忍不住想,你有多少钱没有投进去。”
“有一些疯狂的东西,”杰森说。“我和这个叫海勒姆的家伙被一个神奇的瀑布从山边射了下来。它突然停了下来,我们试图弄清楚它为什么会再次启动。我们很好,因为魔法的力量。那是我的第三天。”
“我无法想象。”
“那没什么,”他说。“我遇到了众神,埃里。真实、诚实、善良的众神。站在他们面前,你可以感受到神圣的力量在你身上爆炸。这就像一场有着优越感的海啸。不管怎样,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他们可以缓和,但通常不会。收获大众的奇迹等等。”
埃里卡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说你想和我一起去,”杰森说。“如果你这么做了,你会亲眼看到的。上帝不会害羞的。”
她又叹了口气。
“我想在这里陪你,小兄弟。但是你谈论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如何感同身受,就像我想的那样。你描述的事情与我所知道的任何事情都相去甚远。我想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吗?法拉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你所经历的人。”
“在很多方面,”杰森说。“我们都知道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醒来是什么。死亡是什么。我死了,埃里。我知道你们都忽视了这一点,因为我还活着,大家都知道我说了一些离奇的话,但事情发生了。我死了。那是暴力和痛苦,我从未想过会从中回来。我确信我的生命已经结束。”
“我无法想象。”
“这也不仅仅是对我所做的事情。这是我所做的事情。我杀了人。我救了人。我是一个拯救生命的英雄,一个从黑暗中收获生命的怪物。我找到了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伙伴;只有你和埃米才是如此。”
“我想看看那个世界,”埃里卡说。“我想分享你的经历。看看那些奇迹,了解那些恐怖。”
他说:“如果这仍然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会带你回去。不管怎样,还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决定。不过,我不能对另一方做出承诺。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力量微不足道。”
“我不能去,”埃里卡说。“现在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伊恩也是。我知道他对妻子和女儿扮演一个直男,但他的灵魂里有一种美丽的激情。我嫁给他是有原因的。至于我们的女儿,嗯。在这个阶段,如果我们试图让她远离另一个世界,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们。”
“法拉和我一直在谈,”杰森说。“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们一起去,你需要现在就开始做出一些重大选择。”
“比如说?”
“让埃米辍学。她在高中毕业时已经比大多数孩子懂得更多,而他们留给她的东西在另一个世界里也无关紧要。她需要适当的强化训练。”
“除非她要和怪物战斗,”埃里卡说。“我不想让她这么做。”
杰森指出:“妈妈对她所做的和不想为我做的事有明确的想法。”。“这对她来说不太好,但我想对你和埃米来说不会是这样。她一点也不像我。”
“我明白了,”埃里卡说。“我只想让她安全。我知道你说过,即使我们留在这里,安全也不是一个选择。”
杰森说:“只要开始考虑一下家庭教育的想法就行了。”。“我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大的举动。它在一瞬间决定着你家庭的未来。”
“家庭教育,”埃里卡说。“如果你不在,谁知道在哪里,你就不能训练她。”
“法拉可以比我更好地训练她。我不会永远离开。在我离开的时候,我需要你站出来,把这个家庭交给我。凯特文给你打电话了吗?”
“昨天下午。我不得不抑制她的热情。如果让她去的话,她会在早上6点把我们都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杰森说:“我认为她想让你远离我的影响。”。
“对大多数事情来说,这是一个合理的方法,”埃里卡说,热情地捏着她哥哥的肩膀。“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敞开心扉,贾斯。我想在你身边;你只要让我去。告诉我你离开不是为了逃跑。”
“我不跑,”他说。“我知道我在这里和那里是谁。我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弄清楚我在这两方面是谁。我想成为谁,以及如何成为那个人。”
“好吧,”埃里卡说。“你知道,在你离开之前,你得花很多时间。”
“还有更严重的负担,”他说。
***
杰森以沉思的姿势坐着,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法拉漂浮在空中。
“你没有集中注意力,”她责骂道,眼睛一直闭着。
杰森发现,漂浮是获得银牌的一种额外福利。这是银级灵魂的固有属性,允许它投射的光环影响环境。杰森的光环,尽管比法拉的更强,但无法与这一壮举相媲美。这是一个质量与数量的问题,杰森缺乏的不是光环的力量,而是银级灵魂的固有属性。这并没有阻止他浪费大量的时间去复制它。
“你需要回到灵气训练,”法拉告诫道。“这种悬浮能力甚至不是一种实用能力。它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效果很小,只需一些基本的光环抑制就很容易被破坏。”
“是的,但是当你冥想时漂浮看起来超级酷。”
当从零开始重建他的灵气控制技术套件时,杰森借鉴了各种知识、经验和灵感来源。法拉的教导是基石,因为她掌握了正统的灵气控制技术,为他建立了更具异国情调的方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是从他自己的经历开始的。他见多识广,经常在战斗中使用光环。他的灵魂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在帮助下,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强。所有这些都给了他丰富的个人经验,使之融入到他新的光环控制实践中。
朱米利安也做出了贡献。虽然吸血鬼的光环与精粹用户的操作有些不同,但他对精细光环控制有着许多洞见,在正常人身上使用了几十年,但他们从未变得更聪明。
一个灵感来源是杰森遇到的唯一的钻石朗克,镜子之王。他的灵气感觉就像是周围世界的一部分,仿佛他的天性与世界完美共生。杰森当时只是一个铁人,他现在拥有的光环力量才刚刚开始。他不知道镜子王的光环是否真的融入了周围的世界,或者是某种精致的技术。无论哪种方式,他都将镜子之王牢记在心,因为他不仅为自己的灵气技术建立了新的基线,而且为自己的进一步发展开辟了道路。
杰森支持他的新技术的最后一个支柱是阴凉处。这个难以捉摸的影子实体有一种潜行的天性,多年的练习让镜王蒙羞。他对“收割者”的隐形技术有着广泛的了解,并积累了他以前作为一名熟悉的“精髓”用户所积累的知识。
阴凉处自己的光环掩蔽能力是杰森无法模仿的,因为阴凉处制造光环的方法比朱砂的更为陌生,或者至少,它曾经是。在世界凤凰的祝福下,杰森的精神本性变得更接近于一个星体生物。这些方法并没有直接转化,但杰森至少能够从阴凉处丰富的知识和经验中获得一些见解。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杰森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独处的游艇上,或是与法拉、夏普或朱砂讨论灵气技术。每当他休息的时候,他都去找他的侄女,不是为了训练,只是为了家庭时间。他已经通过了相对长度单位刚刚起步的培训计划,完全掌握在法拉手中。除了每周的朋友和他最亲密的家人聚会之外,他唯一的例外就是接受了专门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