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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会拉着她打一架。
这次他俩都收着,倒没有真的见血。
柏清郁抓着桌面遥控器,将屋子里的灯打开。
偌大的房间,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昂贵的摆件砸得稀巴烂,下不了脚。
他咬着烟,坐在沙发上,长腿微敞,双手手肘撑在膝盖,瞥了一眼桌面剩下一半红酒的酒杯。
勾着手指将酒杯勾到他面前,指尖在杯口轻点数下,这才眯着眼说。
“看来身体还不错。”
江阮拢了拢头发,“暂时死不了。”
柏清郁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酒杯,身子往后一仰,头顶橙黄的灯光扫在他身上,却并没有氤氲半分暖意,他将酒杯里剩下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紧致的下颚线暴露在灯光下,喉结滚动,死死抓着人视线。
放下酒杯,他舌尖舔了舔唇瓣。
一手搭在沙发靠背,眸子浅眯。
“你之前犯病了?”
“啊。”江阮无所谓的挑挑眉:“出了点小意外。”
这事儿,江匪都跟她说了,傅昱婳那女人干的,就是可惜了,今天没直接弄死她。
这个女人,她迟早解决。
“给你的。”他从旁边抽屉里取出来一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两颗白色药片,朝着她扔过去。
看着姑娘,他嘴角勾着轻佻的弧度,眉目风流:“能控制病情,有问题吃一颗。”
这东西,可不好弄。
毕竟江阮身体特殊,这种特效药,研制起来很费劲。
江阮抬手接住:“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NONONO。”男人挑起一边眉梢:“这个世界,人心啊,多可怕,我可不希望我宝贝儿有什么闪失,不然……”他舔了舔唇瓣,笑的轻佻:“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