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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来就该受尽挫磨的,可恨的不是那些有权有势之人,可恨的是他们要踩着这些可怜之人而达到自己的欲望所求,没有人该这么受着。”
所以,是非对错他心里有很清晰的分界线。
陆一屿侧头,似乎笑了声:“给我一根烟。”
柏清郁挑眉:“你不要命了?”
“反正离死不远,及时行乐。”
“你这人可真拧巴。”柏清郁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
最终还是扔给他一支烟。
这种人,活的问心无愧,就是太累了。
他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陆一屿点燃,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一开始就知道是错的,猜到了所有,没猜到感情是最不可控的东西。
“给我订一张机票吧。”
抽了一会儿,陆一屿猛咳一声,扯到了伤口,他微微拧眉,也没呼痛。
柏清郁侧目:“做什么?”
陆一屿眯了眯眼,看向窗外的阴雨连绵:“赴约。”
柏清郁嗤笑:“你如今这个样子,你是真想死?”
昏迷了两天,床都下不了,现如今还想乘坐十几个显示的飞机回去?
这是什么牌子的疯子?
陆一屿咳了几声,脸色迅速的苍白,他掐灭了烟,手都在颤抖:“早死晚死都一样,总得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柏清郁摸了摸眉骨,似笑而非的侧头看他一眼:“你给自己太多枷锁了,我的话,我在乎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他那边。”
哪怕,跟这个世界对着干。
他本来就是疯子,世人也都当他是疯子。
没所谓了。
陆一屿笑了:“那我可真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