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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扬正想着,忽然自己背后的一道一直在止血的伤口,一疼。白逸扬像是回到了刚才那场战斗中,此时白逸扬已经打倒了其中五个人,但是奈何敌人凶残无比,其中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忍者,忽然发动突袭,让白逸扬腹背受敌。而此时队伍里的其他无暇他顾,白逸扬一个正蹬将眼前的那个人踢倒。接着一棍砸在此人的脑门上,就在此时忍者的快刀到了:“争~!”悄无声息的白逸扬被狠狠从背后砍了一刀。接着白逸扬回身一棍将忍者的刀具打飞,但是全力之下,白逸扬的背部感觉到一阵尖酸刺骨的阵痛。接着白逸扬毫不留情地一棍击打在此人的裤裆上:“啊~!”此人惨叫声中倒下。就在此时第二波忍者进攻来了,白逸扬的背部跟右手边同事上来了两名忍者。白逸扬闪过背部的忍者被此人划伤了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接着右手边的那个忍者则巧妙地用障眼法,刺中了白逸扬的右胸口。好在白逸扬反应及时,只是被划了一刀,留下一道不算很重的伤口。
白逸扬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伤口似乎沾了一些不知名的毒素,因为白逸扬感觉到东瀛人的刀口下有一层淡淡的一抹白色!随即白逸扬拿起来闻了一下,白逸扬虽然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些焦灼的刺痛感,但是很快根据《毒王录》判断这不是毒药。白逸扬随即用嘴一尝,感官上这名倭寇用的是最常见的盐……白逸扬随后冲洗了一下伤口,就感觉到没事了。众人鸣鼓收兵,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启程,回到台州府。而此时的老狐狸胡迁所开始竭力让这些倭寇留在台州府。白逸扬很是不乐意道:“你凭什么让人留在台州府,这分明是我抓的人。台州府最多出了一点绵薄之力,根本算不了什么~!”白逸扬这么一说,胡迁所当即道:“那我可以留下一些不重要的人吗?”白逸扬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老狐狸胡迁所,脸色凝重道:“那你说,我一定重点关注~!”说完白逸扬还叫来这次出力最少的左柏仁道:“老左啊,昨晚你也看到了。我的人出力最多,现在**想要分一点功劳,我是不是应该也给你一点啊?”左柏仁正愁没有人分给他战功,巴不得道:“那好啊,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我抢~!”说完两人一唱一和,就把老狐狸气走了。白逸扬拍拍张左柏仁的肩膀道:“虽然你没有出多少力,但是却让这个老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要是下一次能彻底铲除老狐狸,我的功劳就有你一份~!”顿了顿,白逸扬接着道:“这样吧,你就分一部分不起眼的小喽啰,好让你交差。大部队还是归我。”左柏仁也知道好歹,感谢道:“多谢白统兵,先前多有得罪,还请白统兵不要见怪啊~!
”白逸扬呵呵直笑道:“哎,要不是有你这一次监工,我还真不能把老狐狸怎么样,但是现在嘛……呵呵,他跟倭寇只有一战啰~!”
白逸扬随后召集众人将其中的倭寇分了一部分给左柏仁,然后再把剩余的人员全部转移回温州府。之后的一个月,白逸扬养伤。准备蓄力一举拿下剩余的倭寇大军。谁知道这一场战役之后,倭寇的活动彻底老实了,就连通风报信都少了很多。但是背地里倭寇的首领们正在策划一场联合会议,准备在关键的节骨眼,一举打破白逸扬制造的囧局,然后企图彻底打残白逸扬这只精英队伍!而白逸扬这段时间则似乎有些恍若无闻,一心在家里‘养伤’。白逸扬其实早已注意到这些传闻,然后暗中安排不少人在关注这件事,准备在倭寇联合之前,来个大突袭,准备一举拿下这些倭寇。白逸扬考虑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因为敌我实力悬殊,即便是加上这二十六个统兵也不过十万人左右,再把老狐狸和一些墙头草扣除,估计能有个三四万人已经不错。而且敌人既然敢当众公布,那肯定是以此为饵,想要引出你这条大鱼。因此那会没有准备,这摆明是一个瓮中抓鳖的把戏,白逸扬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了。
白逸扬想了好一阵子,决定先行派出自己这边的小分队人马,在那天浑水摸鱼,打听到主要参与人员的名单就好。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白逸扬就集结了众多自己温州府本部人马,开始清点温州府的众多都统跟精锐。而另一边的东瀛,佐佐木被这件白逸扬碾压倭寇的事情惊动了,决定亲自组织好这一次的东瀛大会。此时的佐佐木对于那些已经失手被擒人员已经起了必杀之心,于是派出了多名杀手,伪装成汉人,前去刺杀那些人。东瀛四国群岛的一个小岛屿上,齐刷刷地站着一排刺客。领头的刺客开口道:“各位想必已经签好生死协议……跟家人告别了吧?各位要记住,只要被擒千万不要忘记服毒自杀。我在这里祝众位好运,喝下这杯送行酒,我们就此别过~!”说完一个羸弱的青年颤颤巍巍地喝下了这杯跟故乡亲友告别的送行酒。众人陆陆续续被送往靠近温州府的临近小镇上。在船上,德仁八部想了很多,眼中有诸多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对于这个任务的渴望。
十七年前,德仁八部来到了这个世上。但是他出生后不久,就被人秘密送到了一个封闭的地方学习进行如何短时间进行有效杀戮。而教他们刺杀的就是一位老忍者,老忍者第一件事就是教德仁八部怎么在阴影跟视线盲区刺杀敌人。德仁八部在十一岁时接到一个初级任务,刺杀一名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童。起止时间为期十天,德仁八部靠着忍术,来到了女童的家中。女童此时正在乖乖地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插花。德仁八部从未看见过如此清秀的背影,就在德仁八部打算潜行刺杀的时候。忽然一只小鸟在德仁八部的身上乱窜,而此时的德仁八部则猫在树上,一动不动伪装成树枝。但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德仁八部的脚下一滑,平时训练有素的他居然一摔之下,撞到了女童的房门。女童这一下可被吓得不轻,赶紧开门躬身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卫宫卿诉在这里跟您说一声对不起……”德仁八部此时一身的狼狈,还穿着那一套用来隐身的伪装。抬头第一眼看到卫宫卿诉的时候恰好,女孩子也抬头。那时候的德仁八部虽然精巧纯熟,技艺精良,奈何并没有看到过让自己失态的女孩子。卫宫卿诉长得其实并不十分美丽动人,但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加上浅浅的酒窝,还有一身清凉的日式装束,加上可爱的小马尾辫。这一切让初出茅庐的德仁八部看呆,卫宫卿诉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德仁八部扶了起来,还亲自给不经人事的德仁八部拍打身上的泥土。
德仁八部看着一双无辜水汪汪的眼眸,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甚至连下手的匕首德仁八部都藏好了,不让眼前的伊人看到。卫宫卿诉带着几分天真道:“这位小……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撞我的房门啊?难道是人家无意中得罪了你吗?还是你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其实是想要采摘树上的漂亮的樱花,想要送给心爱的女孩子吗?”德仁八部不由地尴尬,恰好自己手中粘有一朵漂亮的樱花,于是随手将樱花给了卫宫卿诉道:“对不起,打扰了……我是路过这里,看到树上有小鸟……然后那个,我想要抓一只送给我妹妹……结果没想到,居然在你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洋相……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啊~!”德仁八部不敢正视卫宫卿诉的美丽大眼,只是默默地偷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卫宫卿诉无奈接过花朵道:“你这个冒失鬼,下次小心点,不然撞烂我的门,万一修不好,那你岂不是要赔我?我看你这个人蛮老实的没这样吧,我看门也没事,你也没事。就这么算了好吗?”德仁八部不由地别扭道:“那……我不用赔你们家的樱花树了吗?”卫宫卿诉看着树上的樱花洒落一地,有些无奈道:“可是你要真想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用钱来赔啊~!再说了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看在你是初次犯错的情况,那就宽恕你吧~!”德仁八部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还是默默点头道:“那好,我们下次见。”卫宫卿诉摆摆手做了一个再见的姿势道:“那下一次欢迎你来我们家玩哦~!”说完两人顿时分开了,卫宫卿诉带着几分奇怪的眼神道:“这个小哥是忍者吗
?怎么看他的衣服好像跟这株樱花树这么像呢?难道是为了抓鸟给他妹妹才特意做的吗?”带着几分疑问,卫宫卿诉叫住德仁八部道:“你等一下,你这一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就是为了抓鸟给你妹妹玩吗?”德仁八部再也忍不住心中惭愧,直接跑开了。
卫宫卿诉还是不放弃道:“哎?怎么了小哥哥,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吗?”德仁八部跑到一个没人角落,开始自责起来道:“德仁八部,她是你的猎物啊……你不能对她动情啊~!下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我一定能杀掉这个女孩子~!”德仁八部暗中下定了决心。时间来到了下午,德仁八部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刚才的木屋外。德仁八部悄无声息地靠近卫宫卿诉。卫宫卿诉忽然一阵猛咳,接着好像是什么病症发作了,抽搐了一下,倒地不起了!德仁八部看着卫宫卿诉倒下的瞬间,跟自己说道:“好机会,德仁八部你一定要抓住啊~!”说完德仁八部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进入,准备下狠手。忽然卫宫卿诉的肩膀抽动了一下,然后低声哭泣道:“呜呜呜……妈妈,我就要准备死掉了
……你能不能来看我?今天……今天我看到了那个来刺杀我的忍者,我还假装跟他聊了一下天,没想到这个人真是善良,刚说几句话,就跑开了。我明明是要刺客杀掉我的性命,我明明害怕得发抖……但是我的生命之花已经快枯萎了,我活不过这个夏季。你现在能跟我说会话吗?”说完卫宫卿诉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抽搐,整个人的脸像是一张干枯的树叶,开始慢慢泛黄!德仁八部闻言心中大震,随即收起匕首,将卫宫卿诉平躺下来,准备救她。翻开卫宫卿诉的手时,发现卫宫卿诉手里握着一瓶像是毒药的东西。德仁八部只好运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功,想要把这瓶毒药从卫宫卿诉身体里逼出。
忽然德仁八部背后一阵风声起,一个老者忽然闯入,一把擒住了德仁八部道:“大胆狂徒,你想干吗?居然敢加害小姐,不想活了~!”说完就要将德仁八部正法。忽然卫宫卿诉虚弱地抓住老人的手道:“木刊爷爷,我没事,就是这一次吃多了缓解药而已。”木刊何孚一把揪住德仁八部的手腕道:“可是这个人居然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这摆明了想要了结小姐的性命~!”卫宫卿诉摇摇头道:“是我让他来的,我请的他,来杀我~!”木刊何孚不由地悲壮道:“为什么啊,小姐我们卫宫家族现在已经请到了中土的神医,定会治好您的病~!还请小姐不要再胡思乱想,更不要用赏金悬赏自己的性命~!”说完木刊何孚一把将德仁八部扔出门外,然后踹了一脚给德仁八部道:“滚吧,臭小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后果自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