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孙朝阳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写了个剧本,并且要和剧组在苏州拍摄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又道,整部剧要写六集,目前只能出了一集就准备开机。
做为编剧,他要跟剧组写剧本,以免因为供稿不及时拖延进度,毕竟只给了两个月拍摄时间。而且,随着拍摄的进程,剧本有的地方也需要随时修改,工作性质就这样,没办法。
另外,二妹将来读高中的事情不能不上心,关系到她的前程嘛。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蒋见生也没办法再劝,点头说,让二妹在剧中演几个角色,以文体生的资格特招进北师大附中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只要你按时把稿子寄回来就行,我这边按照事假给你算工资。
孙朝阳:“多谢理解。”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期期艾艾问:“老蒋,你觉得我二妹人才如何,上了屏幕,行吗?”
蒋见生:“二妹很漂亮啊,天生就是做明星的。”
孙朝阳:“就是矮了点,瘦了点,我正在给她增重,看能不能再蹿点个子。还有,你们都说她好看,我怎么觉得普通呢,难道是因为从小看到大,看习惯了?”
蒋见生:“二妹还小,加强营养,肯定能长个头。还有,演戏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演员上了荧幕,会给许多特写。这特写镜头首先需要的是脸小,脸小才上镜,二妹在大荧幕上未必就不是个美人。”
孙朝阳:“只能朝好的地方想了。”
次日,孙朝阳去学校给孙小小请了两个月事假。学校看了假条以及北影厂开具的证明,很高兴,说,文艺要为人民服务,孙小小这么小的年纪就为祖国的文化事业添砖加瓦,我校自然要大力支持,大力宣传。
孙朝阳说,宣传的事情等电视剧上映再说吧。不过,等到节目播出,已经是暑假了。下学期孙小小同学只怕已经不在贵校了,你们不是帮其他学校宣传吗?
校领导哈哈大笑,道,孙小小同学如果上了屏幕,成为大明星,那是我校的光荣。真让她回老家县城念高中,就是浪费人才,也是我们教育工作者的失职。那么,最后预祝孙小小同学拍摄顺利。
这已经是变相对孙朝阳做出承诺,如果孙小小同学所拍摄的电视剧顺利上映,而且有一定分量的戏份,学校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优秀的学生,特招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当然,毕业考试和升学考试的成绩不能太差,别像去年特招的那位市跳水队的退役运动员的考试成绩那样可圈可点就行。
至于孙小小的学业问题,班主任和谢桦都很重视,布置了两个月的作业,还写了个学习大纲,让孙朝阳督促妹妹自修。
陈凯哥那边的演员也选好了,灯光、摄影、场记、化妆师,都来自北影厂,皆是老陈共事多年的朋友和后辈。至于演员,有北影的,有中央电视台的,还有其他厂借调的,分了角色,到拍摄的时候,让他们自己乘车过去。服装和道具那块儿,因为实在太多,从北京带过去太复杂,就从上影借用,或者直接在苏州的裁缝铺子里做。到现在,可说剧组已经搭建完善了。由此可见,陈怀凯的人脉和活动能量,以及在业界的威望。
老陈以前之所以对儿子爱搭不理,主要是觉得娃娃能力有限,独力执导一部影片要坏名声。在文艺界混,出道就砸锅,以后再要想翻身就难了。所以,才把陈凯哥放儿影厂,一是磨练他性子,二是静待时机。
这次陈凯哥拿来孙朝阳的剧本,给了老陈一个大大的惊喜。他万万没想到孩子选剧本的眼光如此之好,或许自己对他 评判和人生计划应该做出必要的调整。
《济公》是个好剧本,一旦播出肯定能红。让凯哥凭这部戏出道,应该是个不错的开始。良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
为了儿子的前程,老陈操碎了心。中国老一辈的父母,不都是这样,为家人活着,为儿女活着,可怜啊!
陈凯哥会在苏州那边拍摄,至于老陈,则坐镇北京指挥。
孙朝阳因为是编剧,剧组就安排他先一步去苏州适应环境。毕竟,他要从头到尾跟组。而在人们的心目中,作家对居住和生活条件有一定要求。如果对地方不满意,影响创作状态,那就糟糕了。
孙朝阳在北京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静极思动,当下就带着妹妹买了两张火车票,出发。
两个年轻人也没什么讲究,行李很少,就一个包,装了几件衣服。当然,为了小妹长身体的事情,孙朝阳提前换了不少全国粮票,以备不时之需。
经过两天疲劳的旅程,火车终于停到苏州火车站。然后又依照地址,换乘了几路公交车,摇摇晃晃听到了一个叫石路的地方。
下车,眼前是古色古香的水乡民居,一座石桥横跨小河,桥头是座大石牌坊,上书“僧渡桥”三个大字,也不知道有何典故。
过春风十里,正杨柳依依,河边一片碧绿。孙小小何时见过这种风景,眼睛贪婪的看着眼前一切。在没有电视和网络的年代,她对于江南这两个字的概念只停留在语文书上,停留在“江南好”停留在“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真到地头,才发现原来如此,就好像是地球人到了火星。
孙小小迫不及待地扑到石桥栏杆上,朝绿如蓝的江水看去,然后被臭气熏得差点窒息。苏州乃是天下最富庶的地区,八十年代的时候工业很发达。这条河流竟被污染成泛着红光的黑色,偏偏还有居民在里面洗衣服,真是恶心得要命。
就连孙朝阳受不了,他本想向二妹介绍一下十里山塘街和隔壁的白公祠,再介绍一下远处的阊门,现在却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