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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小却不走,眨巴着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哥,我这一集济公的戏已经全部拍完了,下午的时候你说我不回北京,是不是还有角色?”
孙朝阳:“那是肯定的。”
孙小小:“哥,我下一集拍什么,你提前露个底,好有人家有个心理准备。跟游大爷排练一下,有他在,我感觉自己演戏提高得很快。”
孙朝阳心道,我哪里知道下一集你演什么,剧本都还没有写呢。便支吾:“到时候再说,再说吧。”
孙小小:“哥,你不是连自己心里都没数吧。我听人说你在偷懒,新剧本都在拖稿。”
孙朝阳:“谁说的,没有的事。”
正聊着,陈凯哥走进来:“朝阳,我都听到了。你看看,你看看,剧本再不拿出来,不但我催,连小小都在催,看你好不好意思。”
孙朝阳:“凯哥,你来得正好,快快快,快帮我抄稿。”
陈凯哥心头叫苦,这孙朝阳岂有此理,这是抓着我就不放,搞什么呀。
没办法,只得坐到书桌前,依照孙朝阳的口述做笔录。
孙朝阳一边口述,一边看报纸、喝茶、看外面的风景、听电视新闻、听外面演员唱歌,一心二用,悠哉游哉。
陈凯哥心中郁闷的同时,却又佩服。这个朝阳啊,写起稿子来真是举重若轻,随手为之,当真是才华横溢,可他怎么就是不肯写《济公》的剧本呢?
外面,演员们还在唱歌。有人喊“小何,你是唱越剧的,来来来,我拉琴,你来一段。”
原来他们是在喊何情。
何情略做推辞,就选了个《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柔柔唱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
声音虽然温柔,却无比清亮,让人好比在大暑天吃了根冰棍,爽透了心。
众人都同时叫好,又有人道,这出是宝玉和林妹妹演对手戏。小何你是林妹妹,现在就缺个贾宝玉了,谁来给小何一起唱?
旁边,裴大姐听得心痒,恰好她以前也学过几天越剧,就自告奋勇:“我来,我来,我和小何是室友,虽然年龄相差二十,但却是手帕交。我跟你们说,这个角色谁都别跟我抢。”
何情忽然道:“裴姐,你不跟我抢角色,我谢谢你。但是啊,抵不过你让别人来抢。”
裴姐一呆:“我不明白。”
“休说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何情似笑非笑:“势力使人争,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感觉到不对,都不说话,音乐声停了下去。
只花厅里电视机的声音清晰传来,依旧是新闻联播:“各位观众,胜利油田又打出一口高产油井……”是赵中祥老师带着磁性的浑厚的声音。
这一年,赵老师还很年轻,在电视荧幕上穿着蓝色中山装人才一表播报新闻。他还没有主持《动物世界》还没有说出“春天是xxxx的季节”“挺紧的”那些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