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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生道:“好像不是且介亭那本集子里的吧,且介二字其实就是租界去偏旁部首,写的是鲁迅先生在上海租界时的事儿,黄酒一说是在北京。”
木呐:“对对对,不是且介亭里的,我年纪大,记性不好了。朝阳,你家老岳父渊博,是个有学问的。难怪你是大作家,家学渊源,家学渊源。”他不是太习惯黄酒的后劲,有点上头。
何水生得意:“文章里又说,当时北京人吃绵羊,每到冬至,羊倌就赶着羊群进城来。一个羊群通常都有只头羊带队,但绵羊比较笨,所以,羊倌通常就会让一头公山羊做头羊。山羊的下颌还挂了个铃铛,做为智识的象征。”
何妈妈:“水生,我记得你小时候家里给你做了一把银锁挂脖子上,银锁上面也有铃铛的。”
何水生顿时噤若寒蝉。
酒过三巡,木呐谈起了工作。他说这次来京城,除了要和孙朝阳签订出版合约之外,还要带稿子回去。毕竟,天津那边等着稿子排版印刷出版发行的。
孙朝阳道,我都没多少稿子,最近事多,也没有存稿,这可就麻烦了。
说着话,他就板着指头算起来,《文化苦旅》系列散文在《中国散文》杂志上连载了三期,发表的文章分别是《风雨天一阁》《都江堰》《道士塔》《莫高窟》《阳关雪》《西湖梦》《白莲洞》和《三峡》,一共八篇。
在他的计划中还剩下《沙原隐泉》《柳侯祠》《青云谱》《洞庭一角》《白发苏州》《江南小镇》《吴江船》《夜航船》《寂寞天柱山》十篇就可以完成全书。
至于他穿越而来的那个世界里的原着中,还有几篇散文,比如《家住龙华》什么的,因为涉及到原作者的个人生活,不好抄的。
在孙朝阳的计划中,剩余这十篇散文将分为三期在《中国散文》发表,就算是完成了一个任务。
听他聊起未来的创作计划,木呐心中欢喜,不停赞叹:“青云谱,写八大山人啊。不错,不错,朱耷是我最喜欢的画家,他是朱明王室成员,明朝灭亡之后,削发出家,其忠贞之志,正是中国传统的人文精神。”
何水生听得得了趣,忍不住插嘴:“对的,八大山人画的鸟儿最好了,都是白眼向天,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家父以前藏有一张八大山水画的水鸟,可惜后来都变卖还债了。家父以前是坐斯帝庞克牌轿车的,哎,不说了,不说了。”
木呐赞叹:“家学渊源,家学渊源啊。”
他又顿足道:“朝阳你还有这么多篇散文没写完,我这怎么跟社里交差啊?”
孙朝阳安慰道:“老木你不要担心,不就是十篇散文吗,我抓紧写就是了,要不你在京城等几日,等我写完再带回去。”
木呐:“这种精雕细琢的文章写起来很慢的,哪里有那么容易写的。”
孙朝阳:“写文章嘛挺容易的,知道我最快一天写过多少字吗,一万。你信不信,这十篇散文我三……五天就给你搞出来。”
木呐却是不不信,一万字的速度,纯粹就是胡来,能写出什么好作品?最后不还都是水。孙三石同志这是在吹牛。得,看样子我要在北京过年了,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