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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过钱之后，顾娇娇拍了拍楚向歌的脸颊，他醉得实在厉害了，只皱眉却没有半点反应。
“哥哥，快点醒醒，我来带你回家了。”
顾娇娇加大手上的力气，楚向歌感觉到疼，终于有了动静，眼睛睁开时，瞳孔周围包裹着密布的红血丝。
他在顾娇娇的引导下坐直，面红耳赤，眼神愣怔着像是痴傻了一般。
“你还能认清我是谁吗？”
顾娇娇把脸凑到楚向歌眼前，因为距离太近，她清楚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不满的拧了拧眉头。
楚向歌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算了，我先带你回去。”
顾娇娇无奈叹了口气，架起楚向歌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无奈楚向歌实在太高了，再加上他现在完全没有自主意识，顾娇娇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人扶起来，好不容易在调酒师的帮助下让楚向歌站好，结果下一刻自己就被他压得东倒西歪。
“真想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你了。”
顾娇娇小声嘟囔了一句，调酒师听见了，笑着调侃道：“小姐姐，你自己找的男朋友，哭着也得宠完啊。”
“男朋友。”
楚向歌无意识重复了一遍，涣散的双眼里慢慢有一丝神采在汇聚。
“嗯，宠。”
顾娇娇随口附和了一声，有了调酒师的帮忙，总算把人扶到车上去了。
跟司机师傅说了地址，顾娇娇坐在后面照顾楚向歌，拧开一瓶水递到他唇边。
“张嘴。”
楚向歌听话张嘴，却因为过了条减速带，不幸被水泼了一脸。
“唔。”
楚向歌不舒服的哼了一声，不等顾娇娇抽出来纸，就将脸整个埋进她颈窝中，像只无尾熊一样双手抱住顾娇娇的腰，呼吸热烫沉重。
“我是你男朋友吗？”
顾娇娇知道楚向歌在说胡话，不想占一个酒鬼的便宜，就否认了。
“不是。”
鼻尖的气味很好闻，楚向歌忍不住贴紧，狗狗一样认真嗅着，“你好香。”
“女孩子都香。”顾娇娇试图把楚向歌推离自己。
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暧昧了。
让她有点意乱神迷。
酒醉的人似乎都格外执着，被顾娇娇推开之后，楚向歌又黏了过来，要不是他身上的酒气太过熏人，顾娇娇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装醉吃自己豆腐。
一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楚向歌清醒了一点点，虽然意识依旧是错乱的，但最起码自己能勉强用点力，不至于让顾娇娇扶他时太过劳累。
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把人带回家，顾娇娇把楚向歌扔到沙发上，随便给他盖了个毯子旁边放好垃圾桶就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