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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
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按着侦测器，仔仔细细把整个金库扫描了几遍，都没发现任何异常能量反应。
他们当然发现不了，珀特尔拿完东西早就溜出去了。
而在场的另一个外人是王辉【消失术】加【虚相】状态下的【镜像分身】，凭他们的侦测器档次也根本察觉不到。
“…金库里真的只有这么些存货？难道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别人提前取过东西了？”
俩总监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留在本部的高管，除他俩之外就只剩个没啥存在感的技术总监，凭其单人权限是不可能进金库来的。
刚才在外面遭受的楼梯变化、杂物乱飞，又透着难以琢磨的诡异，令二人有些脊背发凉。
销售总监面色泛白：“该不会…是会长的灵魂飘回来了，不想咱们偷联合会的财产？”
“别瞎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哪有什么灵魂？会长已经在外贸广场死得透透的了，要相信科学！”
财务总监强作镇定：“再说了，现存高管里，咱俩的权限不比戛戴姗低多少，来取用金库物资妥善保管，怎么能讲是偷？”
“说的有道理…”
上方的混乱声越来越大，二人顾不得再多耽搁，从角落调过来六辆智能平板运输车，往上面搬钞票。
虽然剩余的全是些小额零钱，但零钱也是钱啊！数量摆在这里，总量加起来估摸着得有大几千万。
还有那些制式机械肢和植入体，单拿出来仅仅是优秀级中的下游货色，可谁叫有上千件呢？
运出去找门路卖掉，他们也不算白跑这一趟。
二人哼哧哼哧地匆匆搬东西，浑然未觉旁观的外人又多了一个。
“啧啧，树倒猢狲散，会长一死，高管们都急着来分家跑路了啊…”
在烧烤摊撸完串的王辉投影之躯，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通过分身视角得知联合会本部有乐子看，就溜达过来瞧瞧热闹。
珀特尔的搜刮算是把王辉送的那个空间小袋子装到极限了，可将几箱糖药硬塞进去带走，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是单纯觉得糖药价格比较高、准备拿走售卖，还是因为之前在捣毁工厂行动中被糖药熏得有了瘾，想自己留着嗑？
王辉摇了摇头，珀特尔是他选的“反抗者联盟”成员之一，又不是他儿子。
生活作风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良癖好，王辉并不打算出面管教。
赐下力量、引导有潜质的小人儿反抗夜盛都统治体系，以此给这个世界清理污秽之余，还能带动更多的源质收益，就算符合王辉的需求了。
想确保每个小人儿属下都完美无缺，伟大、光荣且正确？
那是连【阴阳鱼】做出的融合兽也难以达标的！
忽然感知到意味难明的目光，王辉转脸望去，发现旁边的分身也在转脸望着他。
对视时，脑海中的分身视角也同样展现出他的样子，精神分裂般的格外奇妙…
王辉意念微动，分身“哗”得崩散为一滩水，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是我的错觉么？”
在刚刚的那一瞬，他仿佛是在被另一个人凝视，并非属于他自己的意志！
分身视角的切换，也似乎比从前延迟了非常细微的一丝。
可当王辉再以那滩水塑造起一个新的【镜像分身】后，又没有了方才的那种不适感，控制着如臂使指。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