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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愣:“你,你不去救救他吗?”
燕嵋山匪夷所思:“我救他?我巴不得他去死。离京与太一宗势同水火,望周知。”
“再说了,你们直接选择退赛,我不信薛一岳没有逃走的能力。你们自己做的选择,为何又要假惺惺地在这里求救?”
少年神色难堪,辩解道:“他又不会真的死,圣人定会出手。”
燕嵋山更奇怪了:“你们也不会真的死,为什么不与薛一岳一道拼尽全力,奋起反击,说不定有机会斩杀你口中的古城女鬼呢?”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言语。
“虽然我不知道薛一岳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发了什么神经就救你们这群自私短视的猪猡,但但是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一点。”燕嵋山森森一笑,“我们是竞争对手,他若是退赛了,我恨不能击鼓相庆,比赛开局第一天,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你有能力,缘何不救?”
燕嵋山面色冷了下来:“不思求自救,遇事一味的攀附旁人。救的了一时还能救得到你们一世?你们现在到我跟前捧杀我。怎么,是想在第一天就被我淘汰掉?”
一群人顿作云雀散,但是他们逃得不及时。
燕嵋山身上扑出几道鬼影。
恶鬼出笼,瞬间吞噬了那几人的身影。
“啊——!”
“我退赛!我退赛!”
不过须臾,古城之中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影。
只剩最初开口的那个少年。
少年吓得退了一步,刚好踩在了一块松动的石块上,传送法阵的光芒缓缓亮起。
燕嵋山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一路躺赢的小子,你叫什么?”
少年道:“西海。”
燕嵋山笑了一声,继续道:“其实你们的目的跟我一样,如此良机,少一个强大的对手罢了。只是你们不敢承认。”
西海此时不复方才慌张的模样,定定地看了燕嵋山一眼,承认道:“人性总是飘移不定的,我们想着胜利,也会怀有愧疚。端看遇事之时,心里的天平倾向了哪一边罢了。”
他话音刚落,阵法光芒亮起,将他传送走了。
燕嵋山挑眉:“运气好?那么凑巧就踩到了古城里的还能运转的传送阵?”
他抬头,环视了一圈黑黢黢的古城,那些暗藏的眼睛顿时不动声色地缩了回去。
燕嵋山负手一笑,悠然前去:“我去看看突发好心的薛一岳死没死,你们若是有本事就跟上来——说不定能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
一阵诡异的寂静。
燕嵋山早已离去。
霎时间数十道黑影朝他的方向追去!
齐规叹为观止:“求救求到燕嵋山身上,真有眼光啊。”
徐还陆却道:“说不定……不是求救呢。”
齐规:“哦?”
徐还陆淡淡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不管过程如何,但是那个西海的目的达到了不是么?有时候弄不明白一件事,可以先去看这件事的结果。燕嵋山如他所愿,去找了薛一岳。
若是那个女鬼当真是这般恐怖,那便是一石二鸟之计!
比赛第一天,就一次性淘汰了薛一岳和燕嵋山两位夺冠选手。哦,不止他们两个,还有那些被燕嵋山淘汰的倒霉蛋,说不定还有被女鬼淘汰的呢?能在在这个时间段到达青铜古城的都不是易与之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那些人一起跟他找燕嵋山的。”
齐规:“……”他诚恳地道,“我刚才只觉得那个西海有些自私蠢笨,哦不对,被燕嵋山带偏了,燕嵋山对人性太过苛刻。我其实觉得西海的行为挺正常的,不想输也难以安慰自己的良心,只不过人生在世,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不过照你这么一说,的确是个好机会啊。”
齐规睁大眼睛:“——所以有可能,那个女鬼也是他搞出来的?!”
徐还陆平静道:“他随意便触发了古城的阵法,如果不是运气,那他对青铜古城的了解一定比我们深。”
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齐规顿时喜笑颜开:“这么一说,感谢西海,感谢女鬼。希望燕嵋山跟薛一岳快点淘汰,哦对了,刚才不是一群人追着燕嵋山的屁股后头跟过去了,希望他们也淘汰,嘿嘿。”
徐还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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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字数的番外(影响正文观感建议直接点下一章,求听劝!)
番外12:雪焉的拜佛记
李雪焉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婴儿肥没有褪却,像一个白生生嫩呼呼的包子。一双眼灵动而又狡黠,总是想着一些跟智商无关的傻主意。
在父亲的要求下,李雪焉跟着那个背负剑匣的文弱书生一块去往南风山,想到禅说山进修两年,在大宛国寺庙的圣物菩提树之下悟道,她或许能够在十五岁之前就成功破道脱凡。
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定她努努力,还能取代余今在这个大宛曾经的第一天才的地位,成为新的第一人。
对于父亲的期望,李雪焉满脑子只有几个字:您想的真的太多啦!
第一人?
我?啊?
尊嘟假嘟?
有这么个望女成凤的父亲,李雪焉真的是亚历山大。
所以她很愉快地背上行囊,跟上池文州的步伐:“池叔,出发,冲鸭!逃脱爹爹天天念叨的育儿经!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赶紧收拾收拾出家得了,教训起我来跟念经似的,国寺庙少了他这一号人才,真是国寺的损失!”
池文州:“……”
池文州无奈地道:“小郡主啊,我们甚至还没走出王府,这种骂人的话能不能出了王府再偷偷说?现在被你爹知道了,还以为我为长不尊,带坏你呢。”
李雪焉便无辜地道:“什么?难道不是你带坏的我吗?”
池文州无奈地道:“祖宗,给点面子吧。出了王府再说,出了再说。”
李雪焉就笑,开开心心地出了门。
但是她开心不过第二天,她就蔫了。
“为什么!”李雪焉恨恨地道。
池文州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开车不御剑也不做飞艇而是要走路?!拜托,人发明工具是为了方便生活的,怎么能本末倒置啊?”李雪焉抱怨地道。
池文州道:“你是去禅说山进修。见佛需要心诚,你吃了那么多天材地宝来淬炼体魄,走几步路难道还累到你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都还没喊累呢。”
“不,佛也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心诚讲究的是心,不是形式,我们心意到位了,至于形势如何,佛陀大气,想来是不会计较的。”李雪焉自有一套道理。
池文州看着她笑了笑。
李雪焉忽然警惕:“池叔,你不要笑的这么诡异,很影响你讨老婆的!”
池文州悠悠道:“但是你爹只给了我们徒步见佛道经费……若是要更换交通方式,恐怕经费不足啊。”
李雪焉下意识道:“我有钱啊!我爹死抠门,但是我娘宝贝我,给了我可多钱了!”
池文州有些低落地道:“那你去坐车吧,到了禅说山记得等我,我走路比较慢。”
李雪焉就很烦:“有话直说,磨磨唧唧的,我请你就是了。”
池软饭就微微一笑:“郡主大气,在下钦佩!”
李雪焉骄傲地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