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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舒抬眸看了他一眼,扯动唇角,反问:“你想我说什么?”
战司濯眸光蓦地沉下来,看着她,“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四年前就已经死了的人现在会站在这里!”
“……”余清舒没说话。
他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
下午的场面混乱,加上看到余清舒的出现,战司濯根本来不及去思索更多,如今稍稍平静下来,他也反应过来了。
余清舒没死。
而他被她骗了四年之久。
“说话。”战司濯见她沉默,语气重了三分,带着些许命令的意思。
看着她冷漠疏离,不愿意与他有更多交流的样子,战司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喘不过气,有一种想拼命抓住却抓不住的无力感,可明明余清舒就在眼前,他分明伸手就可以抓住。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余——”
“没有为什么。”余清舒粉唇微动,淡声说。
关于四年前为什么要离开,她并不想多说,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就算那个时候她不想办法离开,迟早有一天,她还是会走的。
她不说,是因为不想把秦鼎他们扯进来。
而且没有解释的必要,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当初冒着生命危险逃离。
“余清舒,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骗了我四年。”战司濯喉结上下一滚,声音沉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