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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手扣了扣门上的门铜圈,“叩叩叩”的响了几声。
齐长歌此时有些进退不得,因为这个英俊少年郎,竟在丟下洒坛子后,竟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齐长歌也随着英俊少年郎的一步步逼进而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被英俊少年郎手撑着墙,圈在了墙与少年郎的中间。
而叩门声还在继续,小蜜好似没看到齐长歌与少年郎两人过于不合规距的动作,步子轻快的略过齐长歌与英俊少年郎,来到门前,拉开门把,打开了门,看着门阶前的护卫问:“护卫大哥,为何叩门?”
护卫眼珠子转了转,望了望小密身后的院子里说:“没什么,只是刚刚听到三小姐院子里传来摔碎了碗的响声,过来看看。”
齐长歌被英俊少年郎抵在墙角一个凹陷处,欲喊护卫,却被英俊少年郎捂住了嘴,发不出声,也被英俊少年郎束缚在怀里,挣扎着动不了,怒瞪着英俊少年郎。
英俊少年郎头靠在齐长歌耳边,用着只有他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短短“嘘”了一声,说:“姑娘,如果你想我非礼你的事,传得人尽皆知,那就继续挣扎呀,我也不会阻拦的。”
齐长歌顿时安静了下来,张开嘴狠狠咬了英俊少年郎正捂着她嘴唇上的手心肉,英俊少年郎压抑“嗯”的闷哼一声,撒下手,看了看,手心上一个鲜红的牙印子,皮都咬破了,真真咬得有些狠了。
英俊少年郎在齐长歌耳边“呵呵呵”的轻笑,轻语道:“姑娘真是牙尖嘴利,都咬出牙印子来了。”
齐长歌对这英俊少年郎真是感觉气极了,久读诗书,从不知牙尖嘴利竟可以如此用句,且极其下流,咬唇气愤道:“下流。”,却是憋着气的说,不敢大声。
而小密也在院子里看了看,找了找,许是天黑,又加上英俊少年郎砸的酒坛子在墙边,所以小蜜也没发现什么,来到院门口道:“护卫大哥,三小姐院子里如常,并无什么变化。”
护卫想自己可能是多心了,或许是连着三小姐院子的周边院子里的奴仆不小心打碎了什么吧,便对小蜜道:“有劳姑娘了,在下打扰了。”
小蜜面上带笑,客套道:“不麻烦,护卫大哥才是尽职尽心。”
“告辞。”护卫双手抱拳道,转身,走下台阶,回原位当职,心中因小蜜的话产生了愉悦感。
小蜜在护卫走后合上了门,推合上了门栓,总觉得自己忘了一回事,又想着还没给小姐铺好床,还是先铺床,再想想忘了什么事。
而院子里又重归一片寂静,忍了很久气的齐长歌推开英俊少年郎,小声骂道:“登徒子!”
英俊少年郎若不想被齐长歌推开,还是可以继续像刚才那样把齐长歌圈在墙边,但还是配合着齐长歌被推开了。
英俊少年郎很不悦从齐长歌嘴里吐出的‘登、徒、子’三个字,手指从容不迫的捏着齐长歌的下巴,抬起来,与齐长歌对着眼,一字一句道:“小姐,爷有名字的,不叫登徒子,没看今天纸条下的名字么,爷叫白温年。”
齐长歌皱着眉,想起今日丢掉的那张孟浪之言的纸条问:“那张纸条,是你这个登徒子丢的?”
白温年自得道:“是不是觉得爷很有文采呀,那胭脂楼里的姑娘对爷的诗句可是求而不得呢,姑娘可是自感荣幸?”
齐长歌抚额,真不知这位白温年公子怎如此自信,还拿自己与这风尘女子比,这难道是在羞辱我?
白温年见齐长歌抚额,不答语,又自得道:“难道姑娘也认同爷的话?”
“白公子,是哪府宗亲,这淮水城可无白家姓氏?”齐长歌瞧白温年得瑟的嘴脸,甚是反感,又出于礼制问着。
白温年心中一喜,在上善城的闺阁小姐若问名姓府第,必是有嫁娶之意,遂欢喜答道:“回小姐,在下是上善城中人,家府白氏,上善城第一大氏,且为主家,在下乃白氏第一嫡公子是也。”
齐长歌更反感了,贵为名门公子,竟行事这般孟浪且轻浮,又问道:“白公子,为何要夜闯我齐府?”
白温年有些尴尬,在上善城中,多的是公子小姐行此事,大胆示爱,若有婚配,被家中长辈撞见也无妨,只当是小女儿情趣。
但在姑姑家待的这数十日,也颇了解些淮水城中对于男女相处之事颇严谨,今日在车轿中,翻开轿帘时,便被齐家小姐的容颜惊艳得一见钟情,忍不住写下一纸条,瞄准了,扔进了齐家小家的裙腿上。
而后从表弟那了解道,爱慕齐家小姐的公子众多,才忍不住连夜翻墙,向齐家小姐表达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