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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萧允知抱着锦绣聊了半个晚上。
从郑家的动作到朝廷局势,再到远朋楼接下来的动作。
顺便还讨论了一下飞针技巧,说着说着,萧允知把锦绣往怀里塞了塞,像个老变态似的狠狠吸了一口。
“全是孜然味儿。”
然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锦绣:……
其实聊什么不重要,锦绣只是今晚不想和他分开而已。
她知道今晚萧允知会过来。
一年前的今天,他们从自己的世界消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如果没有彼此,他们一定做不到坚强如斯。
第二天一早醒来,萧允知已经离开,走之前显然还帮锦绣掖好了被子。
枕头旁放了枚玲珑小巧的发簪,看着不打眼,做工也略有些粗糙。
小发簪下面压了张纸条:“与卿结发,此生无悔。”
她缩进被窝里,遮住红扑扑的脸。
将这发簪翻来覆去拨弄了几下,锦绣忽然看见发簪柄上有道奇怪的暗扣,她轻轻一按,只听咔吧一声响,发簪的柄被她拔了出来,露出锋利的末端。
锦绣:……心情有点儿复杂。
朝堂每天明争暗斗,远朋楼的营业照旧,经过一夜交谈,锦绣和萧允知一致认为,就目前来说,无双楼是弄垮郑家的唯一突破口。
所以两人并未打算对郑家接下来的动作防患于未然。
放长线钓大鱼,他们敢出手,就定会露出破绽。
萧允知坚持把夜魑和夜魉留给锦绣,她没拒绝,特殊时期,她拎得清。
大约过了三天的样子,锦绣在后厨研究新产品之际,小春慌慌张张跑进来说——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