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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赌注?”
锦绣挑眉,语气挑衅:“脱衣服。”
萧允知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有这等好事?
他坏笑着看向锦绣:“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血往下集中脑子就不管用了吧?”
锦绣:???……!!!
?(????ω????)?
“呸!”这种话你踏马一定要说出来吗???
萧允知语重心长:“绣啊,你可别以为你运气好就能为所欲为,下棋这事儿,光靠运气可没用哦。”
锦绣回以呵呵,随手就落了颗棋。
萧允知跟了几步,感觉锦绣今儿这棋路有点怪。
往常两人下棋,在萧允知不着痕迹的刻意相让之下,往往奇虎相当不相上下,偶尔你压着我,偶尔我又反压回去。
可今儿,锦绣怎么乖乖被压,压制呢?
他不由得瑟了句:“今日的你,为何毫无求生欲?”
锦绣懒洋洋掀了掀眼皮:“你确定这话形容的是我?”
萧允知顿时回忆起自己目前还是戴罪之身,遂乖乖闭嘴。
据说认真的人最有吸引力,他本就蠢蠢欲动的一颗狼心在看见锦绣时而因为思考而蹙起的眉,时而因为太入神而微微张开的唇时,跳的更加节奏分明。
她单手托腮,另一手执棋,落子前总爱把手上棋子盘来盘去。
心猿意马的萧允知觉得在她掌心滚来滚去的不是棋,是他自己。
是他的自制力。
是他的人性。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