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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线投向萧允知,后者正好也上前一步,他拱手道:“修建水坝的材料都是从经营多年的皇商处购买。”
“在水坝建立之初就多次强调过此事的重要性。”
“就算那些奸商不在乎水坝牵扯的人命,他们难道自己不怕死吗?”
“银子虽好,也要有命花,孤并不觉得有人会胆大包天到敢在这种时候偷工减料。”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看了眼郑廉。
没错,皇商正是郑家附庸,当初定下皇商人选就是郑廉一例举荐。
皇帝心中有数,诚然郑廉不是个清官,可他经营多年,小心谨慎惯了,即便要贪,也不敢在这种风口浪尖搞事情。
相反,正因为水坝关系重大,哪怕是赔银子,郑廉也会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
萧允知这一开口,直接将郑家也牵扯下来,刘御史慌张将视线从郑廉身上收回:“臣并非说太子殿下买的材料不好,还请殿下不要混淆视听!”
萧允知淡淡一笑:“那刘御史的意思是说兵部监管不力,还是说在当地找的百姓在为他们自己建坝时偷奸耍滑?”
刘御史语塞。
工人都是当地找的,明知是为自己建的水坝,明知关系着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谁疯了才会不尽心尽力。
且朝廷对此事格外用心,全程都由兵部监督跟进。
接下来他可该怎么说才好?
“陛下明鉴,臣只是忠言逆耳。”
见他沉默,萧允知扯开个笑容。
“然而并非所有逆耳的,都是忠言。”
“刘大人方才口口声声要孤为此事负责,怎的不说清楚些,孤究竟是哪一步做的不好,需要负责?”
刘御史吞吞吐吐,萧允知冷笑起来:“总不能错在孤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