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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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到是乐的自在,转回身去,开始准备下一杯酒,对文心的蓝莓果酒进行了微调,这次也不问要不要加冰,也不用为是谁的,直接推到了文心的面前。

文心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个气质清冷的调酒师。

五官的线条流畅,模样清俊,使人看着很舒服,属于长的好看的那种类型。只是周身透出来的气质太冷了,应该不好接近。

温凉扣着桌面的木纹,等着自己的朗姆酒,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一个女人准备截她胡。

“唉,帅哥,给我一杯鸡尾酒呗。”

那女人往吧台上一靠,大衣藏不住里面低胸裙子露出的春光,妆容精致,笑意妍妍,娇俏可人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拖着长长的尾音。

温凉不以为意,权当没听到。

吧台里面的调酒师停下开瓶的手,依旧是冷冷的看一眼来人,寡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坐下等一下,我这边还有一个客人。”

女人不依,不愿等,用更加娇俏的声音道:“不要嘛,你先给我弄。”

温凉听到这样的请求,微微挑眉,正式的瞧了那女人一眼,又垂下眼皮,不想与之计较,也相信,那调酒师也不会那么没有分寸,当真耽搁她,先给这女人调酒。

果不其然,调酒师不愿多与女人纠缠,淡淡的说一句:“请等着。”就又接着使用开瓶器,在开那瓶朗姆酒。

女人忽然身体前倾,直接动手,抓住了那调酒师的手,身上的大衣滑下肩膀,使她里面的风情更加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故作暧昧道:“不嘛,你先给我调。”

得了,人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里是来喝酒的,分明是另有所图,目标明确的很,完全不将其他人看在眼里。

只是她这次选错了时间,偏偏遇上温凉,还好死不死欲在温凉面前调情。

“哪里来的野鸡,戏那么多,先来后到,你怕是不懂。”温凉字字清晰,话中夹枪带棒,字字都正中靶心。

女人不傻,知道温凉是在说她,当即顾不上什么调情了,撒开了调酒师的手,抓住温凉的手腕就将她从椅子上扯了下来,怒目圆睁的瞪着温凉,怒道:“你他妈说谁是野鸡?你什么意思?”

温凉稳住了重心,站稳脚跟,神色波澜不惊,懒懒的望向了在她面前怒发冲冠的女人。

突然的变故,让沈铮和文心措手不及,他们正欲上前帮忙,却被温凉回头的一句话制止了“不用,我自己可以。”

这样一来,沈铮和文心也就不好再插手。

“你说谁野鸡?你个*,狗杂种,没有教养的烂女人。”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不断的从女人的嘴里蹦出来,她紧紧抓着温凉的手腕,只差一个巴掌落下来了。

温凉神色未变,好似那些污言秽语,骂的不是她,寡淡的眉眼,冷冷的注视着女人,琉璃珠帮的眸子就像是什么冰冷的物件,不含一丝喜怒哀乐。

她平静地说:“放开我。”

短短的三个字,加上温凉的气质和表情,体现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周围已经有一些探究的目光像这边投过来了,或疑惑或看好戏或期待什么,各色复杂的目光,落在闹剧的主人公身上。

温凉的表现太冷静了,无论神情还是气质,都太寡淡的平静。

女人感觉自己骂出来的话,好像一个字都没落尽温凉的耳朵里,就像是攒足了力气,全力出击,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的泄气感,把她包围,她气不过,竟真的抬起了手,欲对温凉呼巴掌。

“啪”的一声,格外刺耳的响彻在整个清吧里。

舞台上正在低声吟唱的民谣停止了一会,才又恢复了演唱,显然是被刚才发生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后来本着职业操守,又赶紧恢复到工作的状态。

女人捂着脸,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凉,语气断断续续:“你……你居然……居然敢打我。”

温凉垂眼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的接话:“只是正当防卫。”

文心坐在站在温凉的身后,这场闹剧将她看的一愣一愣的,想起刚才女人挥着巴掌过来时,温凉冷静的化解后,毫不犹豫,一点都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的场景,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也是第一次,她看到了这样温凉,够狠。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叫嚷着要温凉没完,从地上爬起来,想冲上前和温凉厮打,却在温凉清冷的投过来的一个眼神中,站住了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她承认她害怕了,看着温凉那种眼神,她总感觉她要是敢过去的话,后果一定很惨,感觉到自己肿红发热的左脸,女人后退了几步,放下了一句狠话,就苦着跑出了清吧。

早知这样,干嘛不一开始就好好的排队。温凉拍拍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淡定的坐回了椅子上。

她坐回座位上的时候,面前登时推过来一杯朗姆酒,琥珀色的液体装在玻璃杯中,很是好看。

好家伙,看来这调酒师,也是一点都没被影响到啊。

至于那些好事的观众,在一切平息之后,没了看头,也纷纷收回了视线,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文心跟着温凉身后,坐回了温凉的身边,小心的观察着温凉,欲言又止。

温凉知道好姑娘文心的心思,朝她笑了笑,道:“怎么?这就吓到了?你瞧你家沈队,多淡定。到底还是经历少啊,我的文心妹妹。”

“啊。”文心有些懵的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沈铮,又回头看了一眼温凉,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你,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作为警务人员,虽然在休假期间,文心还是保留着最后的清醒,总不能直接说,刚才她看到温凉挥手打人的时候,她觉得很干脆很帅气吧。

要理智啊理智,暴力是解决问题的。

“说不上来什么啊,行了,我知道你没有把我往坏了的想。瞧把你紧张的。”温凉轻笑了一下,稍纵即逝,如昙花一现。

喝完最后一口酒,温凉把杯子推回去,对着吧台里的人说:“再来一杯。”

然后她就瞧见那调酒师,给他展示了一套花式操作,往她的被子里到了一杯微调的朗姆酒。

温凉拿起酒杯一品,登时不乐意了,直接道:“不对啊,刚才那被味道就不太对,这杯就更不对了,你不用兑什么给我调低度数。给我你们店里的纯朗姆酒就好了。”

调酒师瞧了温凉一眼,把温凉身前的酒杯拿了回去,给她换上了一杯纯朗姆酒。没说什么,只是微变的表情里仿佛在说温凉真是不领情。

过了一会,沈铮和文心把他们身前的酒喝完,就和温凉说要回去了。

温凉回道:“好,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一下再回去。”

文心有些担忧的看着温凉,想到她已经连喝了三杯酒,不免关心道:“温凉姐,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啊。还有啊,你病还没有好全,这么喝酒对身体不好。”

温凉朝着文心淡淡笑开,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不放关心什么,不放心我喝醉以后会误伤了路人?那你放心,我酒品和酒量都在线,不会做这种事情。如果你是不放心我,怕我遇到什么危险,那就更不用了,我的彪悍,你刚才应该也见识过了。回去吧,别老是这么操心,会老的快哦。”

温凉这么说,文心也不好说什么了,她心想着旅馆离这里也不远,她回去后,多注意着点,要是太晚没看到温凉回来,再出来接也可以。所以,她同意了她和沈铮先回去。

临走前,沈铮留下一句:“小心点,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等到沈铮和文心走了,温凉拿起酒杯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后,又是豪爽道:“再来一杯。”

……

晚上十点过后,清吧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此时温凉也不知道是几杯酒下肚,饶是酒量再好,都有些上头,而且是在身体没有好全的情况下,就更难受。

她今天来并不是要把自己灌醉,只是贪杯了些,现在及时止损,想着喝完这一杯,也就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扮颇为花哨的男人,蹲着一杯鸡尾酒,有些娇柔作态的走了过来,装作极其自然的坐在了温凉的身边,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温凉的酒杯,暧昧地问:“一个人?”

温凉心中一阵犯恶,也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油腻男人,她冷淡地回到:“滚。”

想不到男人不仅不为温凉的话难堪,反而是厚着脸皮,更加的穷追猛打:“别这样嘛,都是出来玩的,就别绷着了,这样多没意思。要不要和我换个地方坐坐?”

温凉最是不喜这种自我感觉良好人,一阵犯恶心,招呼那调酒师,叫人过来结账。

结完账后,温凉起身准备走。

男人不死心,追上来伸出手就打算抓温凉,温凉后退一步,躲开那男人,抬起头,目光冷漠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无赖,冷冷道:“你信不信,你再敢拦我,我就卸了你的手臂。”

温凉说话的语气和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太孤冷,带着不容忽视的震慑。

震住了那想占便宜的男人,悻悻的让开了路,由着温凉走出了清吧。

随着温凉消失在门口,清吧内数道目光落在被拒绝的男人身上,那些目光中,有嘲笑,有幸灾乐祸,有轻视。

温凉孤身一人在哪里坐了一个多钟,这又是一个传说中最适合艳遇的古城,清吧内绝不止那一个男人想与之搭讪,只是大多都还有些自知之明,一看温凉就是朵高岭之花,不敢接近,现在看到男人的下场,在幸灾乐祸的同时,都纷纷的感到庆幸,为自己没有冲上去受羞辱庆幸。

刚出了清吧没走几步,温凉大衣口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也不知为何,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温凉不禁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状态,才接通了电话。

手机连线那边是男人熟悉的声线,低沉充满磁性:“喂,阿凉,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这疑问的语气,好似一个打电话查岗的丈夫,事实上他确实是温凉的丈夫,也确实具备了查岗的条件与资格。

温凉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告诉顾寒时她在外面喝酒了的事,于是随口说了一句:“没看手机。”

然后转了话题:“怎么样,你们到了吗?是不是下飞机了?”

“到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阿年有些累,睡着了,要不就让他和你说会话了。”顾寒时没有多想,对温凉倾尽温柔。

“平安到了就好。替我和阿年说声晚安。”

“好。”顾寒时答应道,问起温凉:“你在旅馆房间吗?是不是准备休息了?”

温凉这个倒没满顾寒时,直言道:“我在回旅馆的路上,回去洗了澡就休息了。”

顾寒时很想问温凉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有没有人陪,可话到嘴边,他还是换成了:“注意安全,回去了早点洗澡休息,不要熬夜。”

卑微,是那种唯有在温凉这里才会出现的情绪和选择。

尔后,又说了些什么,挂断之前,顾寒时满含温情地对温凉道了声“晚安。”

温凉握着手机的手几不可闻的顿了一下,装作没听到,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按下了挂断。

把手机揣回兜里,温凉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的一个男人。

男人在温凉停下转身后,他也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和温凉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一点都不避讳温凉眼睛。

是清吧里的那个气质孤冷的调酒师。

温凉意想不到,有些莫名其妙道:“难道,这一路,你是在跟着我?”

自从她从清吧出来,接电话走到这里,那个调酒师就跟着她走到了这里。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这都走那么久了,应该不是同路。刚刚为了接电话,她还走的挺慢的,要是那个男人的方向也是这一边,只是偶然碰到,凭着他长腿迈开的步伐,早就走没影了,

男人没有回答温凉的问题,也站在原地不做反应。

“说句话?”温凉有些郁闷,觉得这个家伙,比她还油盐不进。

“你说是就是吧。”气质冷漠的调酒师终于开腔,回答了温这么一个答案。

温凉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淋漓的表现出了无语的思想感情,冷冷清清地道:“”什么叫我说是就是,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权当这是偶然吧,希望我下个路口右转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你。”

说罢,温凉欲走。

男人突兀地说出一个字:“是。”

随后又补充道:“我是在跟着你。”

艳遇之城,艳遇之城,真是不负艳遇之城的名号。

温凉头也不回,风带来她的声音:“有老公,有儿子,不爱乱搞,别浪费时间。”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但凡是心里有点数的,?应该都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偏偏这个男人在温凉说了这些话之后,反而光明正大了起来,直接走过来温凉右手边,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与之并肩往前走。

温凉本应该反感,可又因着没有越矩的行动,反感不起来,随着他了。

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陌生人,她又何必那么在意是哪个陌生人。

“我没有恶意,只是见你喝的有些多,想送你一程,全当是还了你在清吧给我挡了一个烂桃花的谢礼吧。”

男人开口解释道,声音虽没有刚才在清吧里说话时那帮冷淡,却也算不上热情。

“言重了,我无意帮你挡桃花,之所以插手是为了我自己,那姑娘不懂事,欠收拾。”温凉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男人撇的一干二净,不想和男人有任何牵连的意思很明显。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三千个人心中有三千个哈姆雷特,你何须管我是怎么想的。比如现在,你也无需多在意我的存在,忽视掉,只当我们是恰巧同路即可。”男人不以为意,话多了起来。

温凉平静的回答他:“我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一声极其轻微的笑声几不可闻的闯进温凉的耳朵里,她禁不住好奇的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男人的脸上已恢复如常,冷淡到没有多余的表情。

温凉几乎怀疑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回去的路并不长,街上灯火璀璨且明亮,湿润的空气吹在脸上带着冷意,温凉和那调酒师相安无事,一路上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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