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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唐木清靠在沙发之中，眯起眼睛想了想这才开口，“对啊，琴酒，性格很好。”
贝尔摩德：……
病了，一定是病了。
贝尔摩德伸出手摸了摸唐木清的脑门，皱着眉头看着对方，“也没有发烧。”
“我说认真的。”唐木清将落在额头上的手掌握在手中，如同互相依偎的情侣一般将贝尔摩德揽在怀中，轻声解释，“给钱就拿，没钱就要，不用开口就偷偷给我的竞争对手下黑手，偶尔带我出去打任务线也不会让我操心情报对接和安全警戒，时不时来看看我，上楼的时候还会顺手帮我把外卖拿上楼。”
琴酒面冷心冷手中鲜血无数，但是相处起来确实算舒服，做好自己该做的，不好奇不探究对方就不会对自己有杀意。
当然了，前提是心里真的没鬼。
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把自己圈进琴酒的信任白名单之内，这待遇是他应得的。
贝尔摩德闭了闭眼睛，“也就你会这么看他了。”
谁家好人说一个国际通缉犯好相处啊……
“或许吧。”唐木清嘴角勾出一点浅浅的笑，语气惫懒，“哪怕我在未来没有用处了，他也会愿意给我一个养老的机会的。”
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接触组织核心的权限倒是有了，但是他懒得接触，一个Atm只需要认识来取钱的到底是谁识别密码就好，其余的……
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就坐等一颗长生不老药酒就好。
至于未来有没有用……还是有用的，会赚钱的人很多，但像他这么大方的人是真的不多。
“琴酒但凡换张脸你马上起身就走。”贝尔摩德不屑，看着唐木清上下打量，“这么说起来伏特加也很听话很好相处，你倒是不去祸害伏特加。”
唐木清：……
伏特加啊……
“我是一个商人，俗气且浑身铜臭味儿，欣赏不来灵魂的美丽。”唐木清伸出手抬起贝尔摩德的下巴，眼底带着一层浅浅的笑，“俗人罢了，只有一双眼睛能够看到肤浅的外貌。”
他才不去追求灵魂的高洁，什么见利忘义什么见异思迁这种贬义的词语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
人生在世，钱，权，色，谁能不爱？
“倒是坦诚。”贝尔摩德轻笑，接过唐木清指尖的烟丢进烟灰缸中，“也足够贪心。”
“当然。”唐木清挑起眉梢，像是在看什么艺术品一般打量着贝尔摩德的脸，“人之逐利如飞蛾扑火，我同样如此。”
说完这句话，唐木清松开手起身，“好了，时间够了，我可以回家了。”
贝尔摩德顺势躺在沙发上，一双长腿被暗红色的裙摆遮住一半，小腿露出来搭在沙发扶手上面。
她倚靠着另一边的扶手，枕着抱枕抬起脚，脚尖落在男人腹部，挑着眉头一脸笑意，“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
唐木清垂眸，握住贝尔摩德的脚踝放在沙发上，自己默默系扣子穿外套，“你别以为我没脑子，我用脚趾想都知道我留下来你会把我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