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永不再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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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

四月五日,仿若是为了遇见你而在繁花都落尽的时候,偏执地去洛阳赏花,喧嚷的街,拥挤的人潮把我推向你,我们尴尬的靠在一起,你忽然对我说:“你也是来看花落的吗?”那一刻,仿佛是忽然在疲惫的旅途中遇到了同行者,身心都欢愉无比。

六月九日,雨。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听着窗外的雨声,忽然想起了阿桑的一首歌,叫做《叶子》,那首歌面说道:“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我想,我是因为孤单的旅行,才遇到了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为了旅行而旅行,因为孤单而孤单。

七月十六日,晴。我在阳台上微眯着眼晒太阳,暖暖的光线让我不自主地反复想着那句话:你也是来看花落的吗?”,我想,也许,我是爱上你了。

十月七日,阴。我昨晚上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站在人潮的这头,看着你缓缓地、费劲地挤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说:“以后,我们一起去看花落吧,以后,你就再也不会一个人旅行了。”那一刻,我的心有点微暖的感觉。可惜了,哪不过是个梦境。呵,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十二月,多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今天看电视的时候,忽然接到苏小乔的电话,她说:“苏丽叶,你妹妹我十五号要结婚了,你到底管不管啊!”那一刻,我想的是,“不知道,谁会是骄傲的苏小乔婚姻的牺牲品。”我从不管她的爱情,要知道,她的男朋友可以排到月球上去,真不知道,谁会让这样的苏小乔痛下决心去结婚的。要知道,苏小乔总是义愤填膺地叫嚣她的名言:“我才不要落入俗套,我死都不把自己葬身在爱情的坟墓里!”她要结婚消息确实让我觉得万分诧异,我很是嫌弃地说:“终于还是把自己亲手葬进婚姻了吧。”苏小乔满嘴甜蜜的说:“我一看见徐木就忽然想让他跟着我一辈子了。”呵,徐木,呵,苏小乔轰轰烈烈的婚礼。

十二月十五号。晴。我穿起了那件花掉两个月工资的小礼服,参加我宝贝的苏小乔的婚礼,教堂外面,全是苏小乔最爱的香槟玫瑰,“真幸福,真奢侈。”那一刻,当对比了我想要的婚礼只是一个让我感觉温暖的人和一段安静的旅行后,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嘿,我真是期待,这样让苏小乔爱的男人,会是怎样的人。在我盯着神父足足打量了十分钟的时候,苏小乔踩着婚礼进行曲和所有宾客羡慕的目光,以她独有的苏式公主步,缓缓地轻轻地,踩着铺得满满的香槟玫瑰走来。那一刻,我终于相信苏小乔的决定。因为,新郎,是你。

第二年一月七日,晴。你和苏小乔甜蜜的坐在我对面,你温润的眉眼,小心翼翼地喂她吃苹果,一边说,姐姐和咱们家小乔长得是一摸一样呢。那一刻,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因为,十二月十七日那天。苏小乔说:“我和徐木的遇见纯粹就是个奇迹。”在四月七日的花卉市场遇见的时候,她去给她的小说拍插图,在她盯着一朵枯萎的牡丹花看的时候,徐木走过来,轻声地问:“请问,你是我人海里遇见的那个人吗?还记得我吗?我问过你’你也是来看花落的吗?’,你的眼睛,慢慢的都是花落时轻柔的寂寞,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那一瞬间,我看见他温和的眉眼,我仿佛觉得,这个男的,是为了我苏小乔而生的。”苏小乔信誓旦旦地说。

二月三日,晴。我有一点点后悔,把你让给苏小乔。从小到大,我都黯然地站在旁边看着苏小乔豪迈的打架,放肆地带着鼻血大笑。我想,无论经过所少年,我还是落寞的那一个。

三月十四日,晴。我正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我想,停笔之后,我该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因为,我定了下午的机票,离开你和苏小乔的爱情,去找寻我的幸福。

不是王子

不是童话!所以,不管是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都等不到她的王子……

N市是西南最大的城市,气候宜人,适合居住。1路公车停停走走,上上下下的乘客在擦肩而过时变换陌生的脸庞,我静静地坐着,淡然的神情却按捺不住翻涌的心潮。细数流年,从高中毕业至今已有七年了,流光容易把人抛,当时年少的我们都流浪到了哪里?那天在校友录上看到聚会的公告,一句最简单的‘你在他乡还好吗?’竟让我忍不住热泪盈眶,再见面时,第一个见到的会是谁呢?是大大咧咧的阿巧,还是严谨智慧的小黑;是幽默风趣的阿斯猫,还是大黑眼眶的老油条……我不敢想,也想不到,他们,是等在原地还是早已走远。哦,忘了说,我是熊熊徐洁雅。

坐在豪华KTV包间的最角落,面前是撕心裂肺唱着的同学,那已经算不得歌声了,狼哭鬼叫的声音撞击我的耳膜却触不到心底,我的眼光一直追随着远处和一帮同学喝得昏天暗地的苗条身影,手里冰冻的橙汁却无法冻结我疼痛的心,那还是当年冷傲、智慧与美丽并存的白雪公主吗?下午刚下车看到的就是徘徊在门口的她,白衣胜雪,唇角有淡淡的笑,我以为她还会如当年一样是骄傲美丽的公主。

“……熊熊,……是你?!”霸着我床的贡雪睁开眼,醉酒后的她大睡了一场,异常清醒的我却只睁眼到天明。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那些拖家带口的谁敢把你这白雪公主带回家啊!”我轻扯嘴角,顺手把冰柜里的动毛巾递给她,“敷下脸吧,这样会舒服些。”

“白雪公主?……呵,”她低下头,遮住了眸色,良久抬头望窗外:“熊熊,这么些年过去,我们都不再是那时的我们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同她一起望向窗外,远处的操场上有奔跑的身影,宁愿相信她声音的沙哑是宿醉的原因:“当然不再是那时的我们了,我们都大了嘛。”

“都大了……是啊,可是……你知道吗?”她忽然回头拉着我的手,“我,却总是活在回忆里,那时的记忆!”

“……”

“想当年,你总是迷迷糊糊爱睡懒觉呢,”她忽然拍下我的头,“是谁发誓不当老师的,现在竟做老师了,做事还马马虎虎吗?”

“那是当年,现在的我可是出了名的优秀教师……”

“哇!看不出来,这些年长进咯,”她用手抚了下唇,“大家都变了,你……你还记得大吉子吗?”

“……”,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她,她没忘去。

“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她睫毛弯弯的,眼睛里星星点点,像在回忆最美好的事,“他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呵,当年还一直说要把我的名字填到他家的户口簿里呢?”

“……呃,那时啊……”我垂下眼,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么信誓旦旦的话还在耳畔,怎么会突然说出国就出国呢?”她有些自嘲的笑笑,“你知道吗?临别的拥抱,他竟然还在我耳边说‘你是我心里永远的公主’,呵呵,说过的话算了就算了……”

我咬咬唇,“你,你爱过他吗?”

“爱?呵,谈过几次恋爱,但爱到底是什么,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呢?”她忽然盯着我,瞳孔的颜色由深到浅,由浅到深,似乎能滴出墨来,“或许你不相信,我的初恋男友和他很像呢!很像,很像……”

不管是对年少轻狂的感慨良多,还是久别重逢后的激动喜悦都在曲终人散时告一段落,管它是哭了、笑了、醉了、聚了、散了……天亮以后,我们还是现在的自己。

郊区的墓地,有淡淡的歌声飘来,无数个石碑中有一个上面挂有一张年轻微笑的脸。“呵呵,大吉子,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我来看你了……

我总告诉自己,你从未死去,寂地里的你和我一样呼吸着,以另一种姿势。不想记得你的祭日,总是在初识的这一天来,讲一讲生活中的欢乐与失意,不是不想念,只是固执的认为这才是我们的纪念日!一直记得你最爱的歌是周华健的《忘忧草》,那碟老唱片我一直留着,我永远忘不了你唱着‘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时微笑的脸,可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知道那年在医院意外碰到已病危的你时我有多震撼吗?当年那个阳光帅气的大吉子不是该在国外混的顺风顺水吗?这个苍白忧郁的吉川还是我所认识的坚韧乐观的大吉子吗?……可是,我却不能掉眼泪,那样只会让你更难过!

你说你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便是那三年遇到了我们这群年少纯真的朋友,和最爱的她,即使她不爱你。

‘多想遵守承诺永远守着她,可是……’你强忍着不敢眨眼,怕不小心泪水模糊中又看到美丽的脸,‘也许你不相信,大一的那个暑假,我曾怀着一丝期望到她的学校,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一整天,可最后却看见她和别人一路牵手回来,眼里的亮光比星光还闪……’你终于用干瘪的手拥住我,似是寻求最后的依靠,也错过了我眼里最晶莹的泪滴:‘一直就知道我不是王子,甚至做不了她的骑士……’

可是,可是你却不知道,她,一直一直都惦着你!

爱若在灿烂时放手,刹那便是永恒。流亡的公主,少了王子,学不会生存的意识,但你拥有的骑士精神将守护她,永不停歇!

我知道,因为我是见证者。

她们都以为你是离开了七年,但我却知道,我们认识了十年。9月1号,还是十年前的今天,我莽莽撞撞地打落一叠报名表,你弯腰捡起,‘呵,我们同班,真巧!’那时的天蓝得能听见幸福落花。

时间究竟是什么呢?

它让一粒种子萌芽、开花、然后凋落;

它让一段思念盘旋、疯长、最后尘封心底……

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们都有了平淡幸福的结局。到那时,我会带上她来看望你这位老友,那时的我们或许早已白发苍苍、容颜不再,但你永远年轻的笑脸会是我们心底最美的记忆!”

唤醒沉睡的你

商界打拼多年,年最烦的就是陪客户吃饭,娱乐,今天高老板酒后“雅”兴,又想去唱歌,年只好陪他来到一家唱歌厅。“哎呀,客人来了,快请进,丽啊,快来,陪客人们唱歌。”老板娘大着嗓门安排着,听着这声音,让年想起了古书里的老嬷,不禁一阵苦笑,记得第一次陪客户到这种地方的时候,让他吓了一跳,真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练歌房也这么不单纯起来,现在的他虽然出于无奈不得不来,但仍然让他感觉无法接受。可这个世界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又得在商界混下去,能怎么样呢?转眼间,高老板已经落坐,那个叫丽的女孩紧随着坐下了。年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抽出一棵烟,“啪”丽不知何时走过来送上打火机,“哥,我给你点。”“噢,谢谢,我不习惯别人给点。你们去唱吧。”一身香气的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样子模样也不赖,可却让他反胃。丽撇了一下嘴,又退回去贴着高老板坐下了。“年老板,你也来唱啊,”高老板一边拿着话筒不放,一边又对年说着,“噢,你们唱吧,我不会啊。”年摇了摇手,高老板自顾唱去了。

烟雾缭绕中,年感觉到心里很沉重,象坠个铁块似的,于是想起网上的她,她叫坠儿,当初在聊天室里认识她的时候,平时不怎么爱聊天的他对这个网名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感,问她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她说,人生的无奈和痛苦对她来说就是个沉重的负担,总坠在心里,让她喘不过气来。以后的聊天中,她的学识,她的忧郁,她的一切竟慢慢地让他开始牵挂起来。他能感觉到她的纯真,她对社会的不满,她不甘于流于红尘的心态,这些与他的想法是多么相像。“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那天,他们同时打出这句话,从那个时候,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网络的虚幻他没有感觉到,她很真诚,他们也谈得来,于是上网聊天也成了他忘却烦恼的方法。手机响了,“喂”“喂什么喂啊,又去哪混了,不要这个家了?天天在外边,你别回来了,一天和你烦死了。”“我在陪客户,”“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客户,告诉你一声,明天再给我支点钱,我妈家有事用钱。好了,你爱什么时候回就回吧,这事可别忘了。”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本以为他会用宽容会慢慢地培养他们的感情,可他的一切努力最后都成了泡影,家对他来说,只是个需要用钱支撑的形式,当然因为责任,因为孩子,也为了父母。

他又想起了她,子彤,他童年青梅竹马的女孩,每当想起她,他的心就生生地疼起来。小的时候,子彤和他在一个班级上学,坐同一桌,子彤家里孩子多,家穷,那个时候很瘦小,但却长得很清纯。小时候的年就特别地有正义感,象个小大人似的,子彤因为漂亮,但人却瘦小,经常受男孩子欺负。年在那个时候就自动承担起送子彤回家的任务,子彤也每天早早地来到学校,给年擦桌椅,还偷偷地把在家里自己亲手做的馒头拿来,很不好意思地怕年看不起这不起眼的东西,年却一手抢了过去,几口就咽下肚,还笑着说“子彤做的馒头就是香啊”子彤这才坦然地笑了,那么开心的笑,竟然让年看呆了。年也经常带自己家里的好吃的,怕子彤在学校不好意思吃,总是用保温杯带着,放在书包里,上学和子彤一起走的时候,他也装着不好意思地样子,对子彤说“俺家的菜可难吃了,不如你做的,你尝尝,真是让人受不了。”子彤很奇怪地去吃,却偷偷地笑了。年也笑了,子彤为年的行为感动,年为子彤的感动而决定让她一直开心。小时候的思想是单纯的,无忧无虑的。童年的快乐数不胜数,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长大后感情更加浓厚,当他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令,年打算把和子彤的事和父亲说,并希望他答应和子彤的婚事,可没等他说,父亲就已经告诉他已经决定让他去娶现在的妻子了,年不同意,和父亲大吵,可这都无济于事,蛮横的父亲已经下定了决心,后来竟然还去威胁子彤一家,害得子彤也被父母一顿说,而且还偷偷地搬了家。年伤心欲绝,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很顺从地接受了这桩婚事,他每天拼命地工作,其实赚钱已经不是他经商的主要目的了,忙碌让他暂时忘记这些痛苦,只有当忙碌结束,夜晚来临时,他的心才开始去想她,她童年的小公主,他多么想知道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童年的回忆总是象刀子一样剜割着他的心。

送走心满意足的高老板,回到家里,妻子已经睡了,打开电脑,坠儿的头像黑着,他留了句话,刚想下线,坠儿的头像却突然亮了。“你好”“你好,坠儿,你还没睡?”“噢,我才回来”“是吗?我也是啊,这一天真的好累啊。”“是啊,我也是的。”“什么事情回来这么晚啊?”“噢,没什么啊,工作啊,我是夜班。”“女孩子做夜班啊,老板也太黑心了吧。”“呵呵”坠儿只是笑了,没说什么。每当问起她的工作,她总是沉默。“想听听我童年的故事吗?”“好啊,很有兴趣啊,”年开始慢慢地讲起和子彤的故事,这个故事只有他的好朋友烈才知道,和坠儿讲起,让他感觉自己的痛苦又得到了释放,他知道,坠儿会明白,也会理解他的。从始至终,坠儿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说完了,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吗?”“能,不过”“不过什么?”“你想没想过,你爱的只是童年的子彤,如果现在的她已经变了样子,你还会爱她吗?”“不会的,子彤的性格我知道,她不会变的,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纯洁,漂亮。”“噢,世事无常啊。不过我想她知道你对她的思念,她也会无悔这一生了。”“哎,可惜,她不知道啊,我想办法找了她很久,都没有消息,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只要她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噢,她会知道的”“会知道?真的吗?”“噢,我是说,也许她就像你现在这样想她一样想着你。你们的心情是一样的,她也就会知道的”“嗯,我想也是的,子彤不会忘记我的,但如果她找到幸福,我也希望她能忘记我。”“为什么人生有这么多的痛苦和遗憾呢,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子彤,我希望她在你眼里还是童年的模样”“我想会的”“好了,我想休息了,谢你的故事,你保重,希望你幸福,快乐。”“怎么啊,现在就祝福啊,早点吧,呵呵,天天聊,还这么客套。”“嗯,好,你保重,我下了。”“好,再见”“拜拜,保重。”

第二天生意如约签了合同,清醒的高老板显得很有魄力,对年大加赞赏,在年为他送别的时候,他和年谈起了那个丽,本来年并不想听这些,但碍于情面,不得不装着爱听的样子。可高老板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高老板说“年啊,我把你当兄弟,你知道吗?其实我当年闯荡社会的时候,和你一样,看不了商界的黑暗,社会上的不平事,那个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很有正义感,可这个环境改变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自己竟然没觉得自己多么可恶,还以为适应了社会呢,昨天丽那个女孩让我清醒了。你知道吗?丽昨天给我讲了个她的故事,她家穷,人多,能念到高中都算不错了,后来搬家了,父母相继染病,弟妹要上学,哥哥病重,干不了活,她一个女孩子不得不出来工作,大公司干不了,小公司没保证,不得已来了这个亲戚家的练歌厅,这样还可以为保全自己不受太大的骚扰。哎,她还说她小时候有个小伙伴呢,可惜人家家富,不让他们在一起,这些年,她受不少苦,可人家还是没放弃学业,放弃理想,晚上工作,白天学习,还准备考考大学,以后找个象样的公司。她还说想谢谢网上一个人,以前觉得网上人都是坏人,没想到这个网友让她现在觉得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她起个名字叫坠儿,你说多贴切。对了,你也上网,你能明白坠儿的意思吗?”“那个丽说她叫什么名字了吗?”年着急地问“呵呵,那天她也喝多了,要不能和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些吗?说了,好象叫什么童来着。”“子彤”“对了,就是,你怎么知道?”年已经从饭店跑出去了。

年来晚了,那个老板娘告诉他,那个丽是她远房一个亲戚家孩子,命苦,不得不来这儿,她也帮着不受欺负,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喝药了,幸亏有个伙伴去叫她,发现门锁着,发现她歪躺着,药瓶放在旁边,送到医院,整整抢救了一夜,大夫仍然告知,虽然没有了生命危险,却威胁到了脑神经,一直睡着,何时能醒,还不得而知。年跑去医院,丽卸去那些浓妆,子彤的模样又回来了,看着她漂亮又苍白的脸,年大哭不止。他叫她,不醒。护士过来把他撵走了。

年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第二天,年又来了,带来了一本童话书,他坐在子彤床边,慢慢地呼唤她,“子彤,我来了,我知道你的事了,你是丽,你是坠儿,没人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知道,可你想错了啊,子彤,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虽然那个环境是肮脏的,可你并没有变啊,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我来了,我一定会唤醒你的。这些年,因为你,我才能挺到现在。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擦了擦泪,年翻开童话书,“子彤,你还记得白雪公主的故事吗?你最喜欢的。王子能吻醒公主,我也一定会唤醒你的,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你快醒来吧,子彤。”

王子等来了醒来的公主,年在等待醒来的子彤。年能唤醒子彤吗?

柳鸣时,我们相遇太晚

扬州三月,微烟。

踏着朦胧的薄雾,听耳边幽幽传来的柳笛,宁静的像在梦中。

一阵风,好大好大。三月片刻便烟销云散,不留一丝温情。

杨州三月,多少人向往的清雅。却在风中娇弱的化作了一片狼藉。

看着仿佛荒芜一般的沉寂,步步后退。想逃开,远远的逃开……

然而你却阻了我的脚步,用最简单的方法。你只是浅浅的笑,我叫阿夜,可以陪我在杨州玩一天吗?

我皱眉,轻轻摇头。这样的杨州,我不喜欢。

然而你的笑,却阳光一般灿烂。你依旧笑,浅浅淡淡,丝毫不理会的等着。

不喜欢的东西,要慢慢适应,或许不是那么让人厌恶的。耳语般的声音,却让我一怔。

杨州,真的风华殆尽。你却津津有味,说这样也好啊,零乱有另一种别样的韵味。

一天好快,天黑了。我倦倦的眉梢居然也带了笑意。

阿夜,你是魔法师吗?为什么疲惫中我竟觉得喜悦。

抬头看见你亮亮的眸。你说阿羽,有你陪着真好。

你没有看到,背过身的我哭了。阿夜,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

跑开时听到你在叫,阿羽,我们还会见面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阿夜,我们有这么一个交集,便足够。因为阿羽和你,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你是阳光下的天使。可是阿羽,却永远不可能属于阳光。

阿夜,世上真的有巧合吗?我居然第二次遇见了你。

你呵呵的笑,阿羽,我们真的有缘啊!

我没有否认,或是,并不想否认。

你说阿羽,有时间么?这次由我做导游吧!

被你拉着的感觉,很温暖。像有阳光照着,可天气,分明那么微雨。

再一次见你,依旧是雨天。三月的杨州,雨很多吧!

我咬着冰淇凌坐在湿湿的长椅上,看着撑着伞来来往往的人。

突然想笑,雨滴那么轻,为什么人们都想躲开呢?然后想到你拉着我在雨中跑来跑去。

然而我没想到,真的,又见到你了。

你皱着眉站在我面前,夺下硬硬的冰淇凌。你说阿羽,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呢?多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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