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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没有他。”沈瑟慢缓缓开口，“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好像有……”纪执两个字刚要脱口出来，门外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被推到在地。
外面陷入剑拔弩张，顾曦注意力放在门是否结实上，至于沈瑟说了什么她没认真听。
自然没放到心上。
响声随后掺杂着叫骂声，沈瑟被吓到了。应激状态下，她垂下脑袋光顾去吃碗里的饭，想着吃完就没事了，就会没事了。手却是不停地发抖，颤颤巍巍。
“别怕，我在这。”顾曦忙过去安抚，抱住女孩，声音低缓：“我在这，不要怕，我们不怕。”
几句安抚起了作用，沈瑟逐渐冷静下来。
那点疑惑也被她抛在脑后，或许是自己记错了？
等有时间再去找学校要份名单。
手机不合时宜响起，顾曦点开看了眼不禁沉默下去。
“Sun。”沈瑟喜欢这么喊顾曦，久而久之大家慢慢跟着喊了。“你先接电话吧，我好了。”
看了看沈瑟，顾曦没什么避讳地按下了接听键。
陈叙打来的。
“顾小姐您现在方便吗？”
声音小心翼翼带着试探，顾曦眉皱的更深了。
“怎么了？”
“纪总被纪老先生喊回去了，看纪总表情，情况好像有点严重。”
顾曦不解：“然后呢？”
“这问题就大了啊！”陈叙那边跳脚，急地不可开交。“老先生对纪总管地严，犯了错便非打即骂，有时候直接送到黑狱那边。反正做法极端，这次老先生对老板做的事不是很满意，估计有大麻烦。”
“他在哪？”呼吸陡然停滞，乌黑的眼睛不自然收缩，垂下的手缓缓蜷曲发麻。顾曦深呼吸一口气，问：“纪执从小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
“S国皇宫区。”
听到几个字，呼吸不自觉粗重。
标明着皇宫区，但却是S国最乱最恐怖的地方。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过纪执。
“您要不要过去看看，我怕会出意外。”像是刻意停了会，陈叙重新开口。
语调严肃且严重。
到了顾曦耳朵里差点成了‘我怕您见不到纪执最后一面’，沉默良久，顾曦周身气压仿佛在降低。
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跟淬了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