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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
闻言，灯光师慌了起来。
总导演看他一眼，后者立刻跑过来给纪执道歉。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纪执视线凉薄，冷的几乎没有感情。脸色阴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律的轻敲，一下比一下要沉重。
有人心跳却在加速，呼吸屏住，神情慌张害怕。
“我上次确实是故意的，但那是我与她之间的事。”
“你不行，你们也不可以。”
“简而言之，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前面语调极为平淡，到后面那句的时候嗓音忽地沉住，敲击声停止，以总导演为首的人纷纷脑袋低垂，脸色苍白。
此时，总导演才明白纪执是为了顾曦来的。
怪不得上次让高层亲自劝顾曦参加综艺时，十几个高层神色古怪，一言不发，欲言又止盯着自己与其余几个导演。
原来中间夹着个纪执。
放眼整个京城，有谁敢驳纪执的面子？
“陆导——”
漆黑视线忽然放到总导演身上，后者浑身一激灵，背后冷汗溢出衣服，长时间呼吸不畅令他脸色发紫。
“平时我是不会让她在外面待太久的。”
“也不会让她吹几个小时的海风。”
“有事不用跟纪绾商量，直接跟我说。”
几句话下来，陆导双腿一软向后踉跄几步。
稳定下来后他才连连点后，嘴里不断重复保证。
下来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一群人吓得不敢讲话，仿佛听到呼吸声都是极其奢侈的事情。
节目组的人当然由节目组自己处理，纪执捡着外套上楼。楼下客厅里，乌泱泱一群人久久没有散去，陆导脸色白紫交加，狠狠瞪向灯光师。
纪执的话反倒提醒了自己，隐私性的问题可以问，但他的问题明显是在故意引战。
事情提交到综艺总导演那，期间这位灯光师不能再呆在剧组。
知道纪执在公司的地位，过了片刻人群散开时灯光师心里后怕，小跑跟上陆导却被副导演挡住。
他急得不可开交，快要哭出来：“副导，我不会被辞退吧。”
“我这都是为了节目热度啊，谁能想到顾曦男朋友是纪执呢？”
“闭嘴！”副导横了他一眼，担心惹祸上身便后退几步与他划开界限：“你敢说你只是为了节目热度？”
“小李啊，你还是太心急，就算是想获得热度一步登天也得看清形势吧。”副导感慨一句，“你是灯光师，要那热度有什么用？”
“娱乐圈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艺人私事可以问，但是细节不能深扒。”
“如果顾曦没看到热搜内容，肯定会被一群人骂。等后面事情一澄清，要么是节目组受到抨击要么是顾曦继续背着污点，你一个灯光师难道会因为这点事升职？”
“反正你惹了纪总，以后肯定不能在星海待了。”
“好自为之吧。”
听君一席话也就是听了一堆废话，屁用没有。
灯光师不理解，他明明是在帮节目组获得热度。
实时直播靠的就是新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