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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做得好,wuli朴优啿!”
掌声响起,鼓掌叫好。
所有人的视线随之转移,包括朴优啿,眼神如出一辙的期待,只是后者多出一分警惕和紧张。
因为实在不喜欢这种“英雄式”的助威,所以阿姆等待了好一会。
待到所有人都停下了掌声,一脸茫然地看着既不走下舞台,又不举手认输的自己时,他才走下台阶,走上舞台。
“哇,真的不像话!”
结果但是这一小段的距离,就引起了一阵动乱。
坐在下座的练习生,在上仰抬头的瞬间,擦肩而过的那一刻,眼中闪过阿姆那未被帽子遮掩半张脸,结果忍不住“哇”的一声惊叹。
久久未能平息,惊叹,是因为惊艳阿姆的颜值。
“大发,时生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所以之前我就忍不住投票了,最美练习生。”
“拿度(我也一样),本来想投给朴志训的,结果……”
“啊,喔多剋?真的呢!我也好像爱上他了,虽然我是男的耶……”
“莫呀?智圣啊,哈哈!”
最后这句话瞬间引起周围人的爆笑,但金智圣不以为耻,反而神情颇为搞怪,一边频频点头,说着“真的,真的呢!”
一边悄悄对着阿姆的背影比了比心,这下他身边的人笑得更加厉害了。
金智圣知道自己的玩笑是真,可是,心动也是真的。
环视周围一圈,三层不同高度的环形长椅,中间稍稍分隔,
因为高度的问题,上面的人总是俯瞰着自己,阿姆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公元前的古罗马,这里就如同一个缩小了无数倍的角斗场。
被人肆意的围观,被人评头论足,像极了与野兽、与人搏杀的奴隶。
冬天吗?
他以男人作为视角,那我就换个玩法?
面对他人的挑战和挑衅时,忘却和铭记同样重要。
阿姆嘴角抿起一丝笑意,给人的感觉不再是玩世不恭,似乎他不再是他,而是故事的主角,一个娓娓道来的阐述者。
金请夏看着瞬间变化了气质的阿姆,那双忧郁黯然的眼眸,让她只觉得陌生极了。
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简单的钢琴节奏骤然响起,不复杂,阿姆低头压下了帽檐,掩盖住了眼神,缓缓开了口:
“Oh,youcanhearmecry
(哦你能听到我的哭泣)
Seemydreamsalldie
(看着我的梦想)
在你所处之地破灭
独自一人
这里很安静
我觉得好冷”
以一声叹息作为开头。
没有同生共死,你的离去,仅仅只是离开了而已,甚至没有摆手,不留下任何理由。
简单的歌词响起,配合着他慵懒空灵的嗓音,略带几分沙哑,增添几分悲伤。
寂静无声的舞台,阿姆开始唱起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即使身处寒冬,也渴望得到救赎的女人。
仿佛置身“斗兽场”,与内心深处名为绝望的巨兽对峙,做着困兽之斗。
仅是打着响指,小指竟开始隐隐作疼。
“IfeltlikeIcouldn'tbreath
(我感到无法呼吸)
Myachingbodyfelltothefloor
(我痛苦的身躯倒在地上)
然后我写了信寄给你
你回信说你并不孤单”
曾经的深爱,让我以为你无可替代,到头来,你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拖欠不还的情债。
阿姆的嗓音在半段时,缓缓加重了力道,层次分明,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只有如石子落水,慢慢荡漾起涟漪。
开头便轻而易举地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又是自作曲!
别说制作组的人,这些帅气可爱的练习生不自觉地张大嘴巴,望着阿姆,一脸的目瞪口呆,嘴里不时地念叨“大发,大发!”“疯了?”。
冬季。
不是那个被大叔深爱的的恩彩,如今因为大叔不在,她就选择与他一同赴死,身前各分天涯,死后同睡一墓。
阿姆的故事里,女人没有感动,只有痛彻心扉,因为哪怕下了雪,也只能一人孤独地望着窗外的雪花飘落。
曾经的不离不弃,如今形同陌路。
阿姆没有用什么弱唱,平声的歌唱技巧,有的,只是平缓起伏,一点一点的融入自己的心绪。
如果说练习生听到的只有悲伤,阿姆那极致空灵的嗓音让他们鼻子为之一酸。
想要哭却哭不出来,可心里的的确确就是难受。
他们不懂,因为涉世未深,因为没有深爱过一个人,所以——找不到哭的理由。
“Ishould'veknownbetter
(我应该早点知道这些)
Nowithurtsmuchmore.
(现在我感到更加痛苦)
Youcausedmyhearttobleedand
(你让我的心滴血)
Youstillowemeareason
(你仍欠我一个理由)
Ican'tfigureoutwhy...
(我不知道为什么)
WhyI'maloneandfreezing
(为什么我会感到孤单和寒冷)
Whileyou'reinthebedthatshe'sin
(当你和她同床而眠时)
I'mjustleftalonetocry.
(我却只能在此独自哭泣)”
“Ohhh...Ehhh
(哦——嗯——)
Ohhh…Ehhh...
(嗯——)
……”
受过伤的人,特别是那些有着人生阅历的女作家们,眼神不仅悲伤彷徨,更多的是内心的压抑感,疯狂得袭来。
那一声声的叹息低喃,仿佛揪住她们的心脏,压抑到呼吸困难。
双手下意识地抱住双臂,因为孤独,因为寒冷。
然后——轻声附和,流着泪,皱紧鼻子。
“Ohhh...Ohhh...Ehhhh...Ehhh...
(哦哦嗯嗯)
Ohhh...Ohhh...Ehhhh...Ehhh...
(哦哦嗯嗯)
……”
Youcausedmyhearttobleedand
(你让我的心流血)
Youstillowemeareason
(你仍欠我一个理由)
……”
金请夏轻轻捂住自己的胸口,如同心绞,感受到撕心的疼痛。
双眸中波光潋滟,目露异彩。
音乐就是如此,它可以单独地被欣赏,不因你拒绝我,或者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及加以否定。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非姜不可“。
“Seemydreamsalldie
(看着我的梦想破灭)
Fromwhereyou'restanding
(你站在那里)
Onyourown.
(独自一人)
It'ssoquiethere
(这里很安静)
AndIfeelsocold
(我觉得好冷)
Thishousenolonger
(这所房子)
Feelslikehom
(已经没了家的感觉)
Ohhh…Ehhh…”
以一声叹息作为释怀,也作为结束。
阿姆看着那个一样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他的眼里早已没有战意,只有不解,还有因为听了故事,而黯然神伤。
现实不是一场电影,也不是一出让人怆然泪下的苦情剧。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少指望那个人会回头。
成年人的世界里,是不停留,是不解释,是知道你我之间再无可能的心照不宣,是说着不见不散,又突然走散。
是一种冰冷的默契。
注:歌曲“雪之花”——朴孝信
歌曲“SoCold”——BenCoc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