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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在顾少泽和顾程远撕破脸皮前，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黎小七顿时心虚。
傻子都能看出，她和顾少泽进监狱的事情有很大关系。
“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吃吧。”黎小七只好硬着头皮请他坐下。
“小七不用和我客气。”顾程远从善如流地坐下来。
服务员走进来，又加了很多菜，大部分都是肉。
黎小七却觉得有些胆战心惊，你说刚把人家弟弟关进牢里，人家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这菜里会不会下毒？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进这个餐厅。
“尝尝这个，是店里的新品，空运过来的鲜牛肉，你应该很喜欢。”顾程远温和道，用公筷夹了块肉放在她的碟子里。
黎小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看着好像是很好吃的样子。
但问题是……
就在这时，又有人一筷子把她碟子里的肉夹走，黎小七抬头一看，就看到顾昱衍把肉夹到了小方碗里。
动作可以说是十分顺溜了。
“七七不爱吃牛肉。”顾昱衍淡淡道。
黎小七其实挺爱吃的，但她这时候是不太敢吃，于是点了点头。
顾昱衍唇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顾程远目光深了深，“可你以前很爱吃。”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顾昱衍语气很冷，夹了块羊肉放进黎小七的碟子里，“现在她喜欢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