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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儿心里感触良多,故事里说的那个学习了疫血染咒的女孩儿,应该就是我的奶奶吧。
然后第二个学了木心之术的男孩儿,我估计就是花城的师傅或者是亲人。
而第三个学了傀手的男孩儿,应该就是已经死去的秦欢的上人了。
傀手之术驱灵赶肉,根据秦欢所说,赶尸匠们用的应该就正是这一脉邪门的技术,而秦欢当初更是用一根黑针就控制了阿锦的身体,威力不可小觑。
听完这段故事我忽然很好奇老爷子的本事,于是问道:“老爷子究竟把毕生所学拆成了多少支脉络?”
花城抬起手,伸出了五根手指。
“六门!”
???
我一阵烦躁,“兄弟,到底是五门还是六门啊?”
花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赶忙改成了“六”的手势,“不好意思,六门六门,分别是咒口、木心、傀手、匣身,和将足。”
“这才五个啊!”
“哦对,还有一个就是赊命。”
匣身和将足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过,但是赊命这一门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说的恐怕就是赊刀人了。
说不定死在小木屋里的那个独臂独眼的老头,正是当年在神秘老爷子门下学过艺的小男孩儿。
我们稍稍休息了片刻,花城扔掉烟头伸了个懒腰,“继续走吧?”
“不好走,前面屋子里有个大水塘,水底下还有一条眼珠子和我差不多大的鱼,没有船肯定是过不去的,估计有船都得被它吞了。”
这间石室非常大,从左到右估计得有二十多米的宽度往前更是看不到头,而且地面的水池是顶着墙的,所以我们想要过去就必须得下水,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走到水潭边上,看着眼前平静的黑水,心里一阵麻酥酥的。
花城从腰间飞快的摸出了一根银色的细针,反手就插在了自己的后脖子上,“邪道六门本为一家,施法原理也是大同小异,理应是世间至亲。但是祖爷爷当初定过一个规矩,也同时给当初的那几个孩子下过一个咒——但凡是拥有邪门血脉的人聚在一起,就会应了咒愿而死,而且聚合的时间越长这个诅咒的进展也就越快。”
花城一贯嬉皮笑脸的表情不见了,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满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从没见他这么认真过。
“哥,我有办法可以过这个蛊潭,但是我们两个必须出去一个。”
“我不走!”我非常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朋友被尸蛛抓走了现在生死不明,我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走得,你要是真的觉得我是你师兄,那就让让我,等我出去了再来找你的什么宝贝。”
花城微微一点头,“既然如此我就送你过去,他日若是有缘我们再叙。”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诚挚的不容置疑。
花城咬破中指指尖,一滴阳血就点在了自己咽喉处,然后口中念念有词,“锈铁明义,朽木通心,抽山扒渡,不阳不阴!”
咒决毕,身后通道里如一摊枯木般的小花赫然昂扬起身,伴随着“喀啦喀啦”的脆响,包裹在深灰破麻布中的僵硬身躯大步走了过来,傲然立于蛊潭之边。
“哥,小花是一具不阴不阳的木身,今天就为了你做一回船。六门邪道本该亲如一家的,但是今天却为了名利互相制约,我原来以为世上再无亲情了,可那天在火车上的一切又让我找回点信心。今日之别,愿你不死,愿我不灭。”